在睡觉。”瑕月喃喃重复着这句话,对于弘历的言语,根本听不进去。
弘历用力握紧瑕月的双肩,大声道:“瑕月,长乐走了,你听清楚了没有,长乐走了啊!”
“没有!”瑕月嘶声大叫着,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伞早就在争执之中掉落在地,“长乐不会走,她永远都不会走!”
弘历抓过她的手,让她摸着长乐的脸,大声道:“你自己摸摸,长乐身上还有温度吗?没有,她是冰冷的,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你不要再自己骗自己了。”
指尖的冰冷令瑕月浑身发寒,用力抽回手道:“不是,长乐只是淋了雨所以才会冷一些,待会儿回去生了炭盆就会暖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