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不止八叔,九叔十叔的恩情,我都会牢牢记在心中,将来一定好生报答三位叔叔。”弘时的话令允禟几个都露出了笑容,允??更是道:“有你这句话,十叔我就是再苦再累也值得。”
允禟亦道:“不错,二阿哥你这么有情有义,我们几个帮得也心甘情愿,不论从哪一方面看,你都是最合适的继位人选,只可惜皇上被后宫奸妃蒙蔽了眼睛,对二阿哥诸多挑剔不满。”
“行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们两个也别在提了,总之二阿哥是定然要做大事的,我们这几个尽自己所能,全力扶持二阿哥就是了。”
“不错,八哥说得正是。”允禟说着,端自己桌上的茶道:“今日咱们就已茶代酒,祝二阿哥早日得偿所愿!”
“好!”允??大声答应一声,与允禩一道端起茶盏,弘时神色激动地道:“几位叔叔的恩情,弘时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总之弘时会牢记在生,永远不忘!”
弘时在廉亲王府逗留了许久方才与来时一样乘着小轿离开,不过这一次却是有些奇怪,在经过一处巷子时,平日里颇为热闹,常有小贩在此摆摊,今日
却冷清异常,一个人都没有。
跟在轿子旁边的阿大小声道:“二阿哥,似乎有些不对劲,您当心着些。”
阿大是允禩底下那些暗卫的头子,之前就是他带人跟着弘时去福州,安排好了所有事,回京之后便被允禩派去了古玩斋,负责弘时来回廉亲王府时的安全。
阿大话音刚落,原本空无一人的巷子里就突然冒出几个黑色的人影来,这一幕正好落在掀开轿帘一角的弘时眼中,后背顿时升起一丝凉意,那几个人影出现的太突然,若是放在深更半夜,他并会以为是鬼魅。
阿大警惕地挡在轿子前,厉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几个黑衣人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欺身上前,他们的目标很明显,就是轿中之人。
黑衣人正是胤禛手下的密探,他们奉胤禛之命,严密监视出入廉亲王府的人,弘时所乘的小轿自然没能逃过他们的监视,不过为免打草惊蛇,一直等进了巷子后才出现。
为怕他们伤害弘时,也怕弘时身份曝光,阿大当机立断,对四个轿夫道:“你们两个随我挡住那些人,另外两个护着少爷离开这里,快!”
几乎是他话音刚
落,几道黑影就欺到了近前,当先一人抬手就要掀帘子,眼见轿帘就要被掀开,当前那个轿夫一拍轿杆,一柄长刀立刻从轿杆中弹了出来,轿夫执刀于手上,连劈数刀逼退了那只手,另三个轿夫也纷纷抽出武器来,按着阿大的吩咐分别行事。
因为弘时出入廉亲王府一事是秘密,所以不止阿大改口,负责安排他离开的两个轿夫也一把撕下轿帘蒙在弘时头上,遮住他样貌后方才从巷子另一端离开。
密探想要去截弘时,无奈被阿大他们三人缠住,分身无瑕,他们原先见只是乘小轿,所以只派出三个人来,没想到随轿的人还有轿夫都是高手,三对五,难免有些吃力。
在两个轿夫护着弘时不见踪影后,阿大等三人想边打边退,密探失了弘时的踪影,哪里肯轻易放他们离去,发了狠心要将他们留下,也好跟胤禛有所交待。
能成为密探者,无一是简单之辈,缠斗许久,除了阿大稍占上风之外,那两个轿夫都开始支撑不住,节节败退,眼见他们二人早晚会被抓住,阿大咬一咬牙,竭尽全力将对面的密探逼退几步后,飞退到那两个轿夫身后,
正当密探以为他要逃的时候,刀光一闪,两道血柱喷天而起,紧接着两颗头颅骨碌碌地滚在了地上,两双眼睛都大睁着。
阿大一刀得手,立刻往后飞退,躲避着密探的追捕,而这个时候,另两个轿夫已经护着惊魂甫定的弘时回到古玩斋,假装无事的从前门离开,为掩人耳目,还买了一串翡翠佛珠。
弘时刚一进宫门,便被告之立刻去坤宁宫,恰好他也想与那拉氏说之前遇袭的事,匆匆便过来了。刚一踏进坤宁宫就感觉气氛压抑得很,所有宫人都低头站在正殿外,鸦雀无声,犹如一群泥雕木雕的假人一般。
进了正殿,那拉氏坐在上首,一手支颐不知在想什么,弘时不由自主地放轻了脚步,垂首唤了声“皇额娘”。
那拉氏自沉思中惊醒过来,抚一抚额道:“弘时来了。”
弘时小心地问道:“是,皇额娘在想什么,为何看起来如此疲惫?”
那拉睨了默不作声的小宁子一眼道:“去把殿门关上。”
看着小宁子在自己身忙经过,弘时道:“不知皇额娘急着唤儿臣来,有何要事?”
那拉氏叹了口气道:“刚才你舅父来见过本宫,
从你舅父口中,本宫得知了一些事。福州一事,只怕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乐观。”
弘时倏然一惊,忙问道:“皇额娘何出此言?”
“你皇阿玛对弘历的死一直心存怀疑,派出密探暗中调查,那些密探无孔不入,让他们发现你们埋葬军士与连江县百姓的地方,如今这些消息想必已经传到你皇阿玛耳中。”
那拉氏的每一个字都像箭一样戳在弘历耳中,令他耳膜一阵生疼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