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李莲花挑了挑眉,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冷笑道,“这可真是太巧了,街头王娘子就是洗衣为生的。”
“啊。”随着一声惨叫,屠夫的腰伤也被治好了,老底儿也被揭没了,但是这不妨碍他狡辩,
“王寡妇做生意,我照顾她生意怎么了。”
“那当然可以。”李莲花淡淡的笑道,“但从隔壁村拉个猪仔回来不过十里地,这路程这么短,有必要路上停下来洗个澡,还顺便吃一顿嘛。”
他语气顿了顿,看向桌面上只留下一丢丢药汤底的碗,了然道,
“是这种八珍养胎饮吧?还有桌子底下放着送子观音也不敢正大光明的去拜,你是想要孩子又不想去负责,难怪被别人一脚给踹了出来。”
屠夫表情一言难尽,有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光的错觉,李莲花自觉自己是个爱妻人士,像这种渣男还是离远一些比较好,懒得再跟他废话了,直接将自己的膏药贴扔在了桌上,
“五两银子每日敷一次。”
“!!!”屠夫指着桌子上的膏药贴,胖胖的手指颤抖了两下,声音不自觉提高了一下,都有点破音了,
“你抢钱呀,就这几副膏药五两银子!!”
“不想要啊。”李莲花把其他东西都收到了药箱中,无所谓的笑了笑,
“不想要没关系,我找你老婆去要。”
“别别别,我要我要。”他也很怕他老婆手中那把杀猪刀的好嘛,只能赶紧掏银子买平安,将这个让人细思极恐的大夫打发走,再说下去怕是连底裤都会被扒掉,李莲花收下银子之后,顺便从肉摊上拿了一列排骨,自顾自道,
“不错不错,可以回去给我娘子炖个汤喝。”
结果身后那个屠夫马后炮地喊道,
“你这个病鬼,你那个漂亮媳妇迟早和王寡妇一样,你抠那么多银子还不是给别人养老婆嘛,赶紧去投胎算啦。”
这可就是戳人家的肺管子了,李莲花最在乎的就是自家老婆了,说他可以但说自己的娇娇不行,直接转身眼神冷冽,手中射出一把匕首直直划过屠夫的脸颊插在了他身后的柱子上,
“这只是个警告,你再敢说我家娘子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屠夫一下子就噤了声,目送那道青色的身影离开之后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自己的脸上有些痛痒,他轻轻摸了摸,脸上被划了一道口子,不深也不浅,
“这,这病鬼深藏不露啊,怪不得能护住那么漂亮的老婆。”
乔乔: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也很厉害。
“汪汪汪,汪汪汪。”李莲花两年之前捡了一只小黄狗,因为笑起来弯着眼睛咧着嘴,所以取名叫狐狸精,一般感觉到来人有敌意时才会叫的这么的激烈。
狐狸精:男主人不在,我要担起保护女主人的重担。
床上的帷幔被一只嫩白的小手拉开了一个口子,乔乔揉了揉雾蒙蒙的眼睛,听到了自家老公说话的声音才放下了心,慢悠悠的起身穿好衣服清洗了一番出去,
“相公,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