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怡紧紧握着雪丹洁白的手,拉到自己胸口。
“哥哥。”雪丹说,“你为什么这么久不来?”
景怡把雪丹郡主拉进怀了,摸着她浑圆的肩:
“军务事太多了,忙都忙不过。”
“哥哥。”雪丹说,“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了。只有你,才能让我心情愉悦。”
她气息开始急促起来,脸红红的。
她润湿的唇吻着景怡的嘴唇。
开始解景怡的衣带。
“不要解这么快。慢慢来。”景怡说,他也在帮郡主解衣带。
大红烛突突燃烧,红光照着两个璧人,合成一体。
碧霞见靖王进了雪丹郡主的房间,很是眼馋。
心想她和靖王都拜过天地了,就是没有夫妻之实,要想办法啊,要不自己真的就成了守活寡了。
她看到阿碧雅公主的房间还亮着灯,就去敲门。
阿碧雅打开了门。
乌日娜也在公主房间。
一般公主和阿碧雅在一起时,乌日娜都睡公主房间。
“公主。”碧霞说,“他进了雪丹郡主的房间。”
“哦,”阿碧雅淡淡答道。
“你不介意?”碧霞说,“妹妹我心里有些痒痒的。”
“妹妹,水到自然成,不要急。”阿碧雅说,“是你的那份就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个个都是名门,唯有碧霞是绿林出身,说没有一点“自卑”也不可能。
唯有想办法尽早和靖王成夫妻之实,将来有了一儿半女,起码儿女是正统吧。
靖王一行,收拾行囊,向蓟州出发。
阿碧雅和碧霞一左一右,骑快马伴靖王行走,雪丹郡主、乌日娜和小玉坐一辆宽蓬马车。
蓟王闻靖王老弟来了,急急出来王府大门迎接。
“王爷,看看,谁回来了?”马车蓬帘打开,雪丹郡主下来了。
蓟王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擦了又擦。
“这——老弟,你不会是使什么迷魂法来哄老哥吧?”
“爹——”雪丹郡主叫着,扑了过来。
“孩子——”蓟王老泪纵横,紧紧搂住雪丹郡主,“你平安就好。我不是做梦就好。”
“爹爹,您不是做梦,孩儿还活着。”
“快快,往家里请。”
一行人进了蓟王府。蓟王热情招待。
蓟王把靖王和雪丹公主拉到自己房间,轻声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们把我弄糊涂了。”
“是他救了孩儿。”雪丹公主说。
她把经过简单说了一下。
“靖王,感谢你救了雪丹孩儿。”蓟王说,“不过,靖王老弟,现在另外一个麻烦就是,皇上那里怎么交代?”
景怡笑盈盈把皇上御赐的金牌掏出来,递给蓟王爷:
“王爷,您认识这个吗?”
蓟王看到御赐金牌,大惊,忙跪拜:
“吾皇万岁万万岁!”起来后说,“老弟,你怎么有皇上的御赐金牌?这个不得了,见金牌如见皇上。”
“蓟王,所以你放心,雪丹郡主没事。这次,我上京就是要解决雪丹郡主这档子事。”
但蓟王还是担忧说:
“虽然你有皇上御赐金牌,但是抗旨也是死罪啊。”
“蓟王,您放心,当今圣上曾应允,赦免我一百次死罪。”
蓟王爷眉开眼笑,说:
“那就好,那就好。”
又说:“靖王,现在,你救了雪丹,那么雪丹就是你的人了。”
“这?”景怡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好,靖王,那么上京也不是什么限时急事,咱哥俩好久不见,又有雪丹丫头死而复活的好事,你们就在蓟州蓟王府多多逗留几天吧。”
蓟州是大城市。景怡就带阿碧雅、碧霞、乌日娜到处去游玩。
廖知县知道恩公来了,当然尽心尽力招待。
景怡又去那个刘文章的店铺看了看,只是在外面看了看,没有打搅人家。
看来刘文章经营还有些进步,也就放了心。
回到蓟王府,郡主把他拉到一边:“哥哥,父王病重。”
靖王吓了一跳:“前几天不是好好的吗?”
“哥哥,你不知道啊。”雪丹担忧说,“父王征战多年,受过无数次伤,留下了病根。早些年,凭着年纪轻,还能挺过来。现在年纪大了,偶尔受风寒,就发作了。”
“快带我去看看。”景怡跟着雪丹到了蓟王的房间。
蓟王躺在床上,气若游丝,似乎就要离去的样子。
“王爷。”景怡坐在床沿,紧紧握着蓟王的手。
“靖王老弟呀。”蓟王有气无力说,“看来老哥这把骨头就要散了。”
“不会,不会的。”景怡忙说。
“老哥去了不打紧。”蓟王说,“让老哥放心不下的就是雪丹丫头啊。过来,丫头。”
雪丹过来,握住父王的手。
“老弟的,老哥征战多年,已看淡了生死。”蓟王转头看着雪丹,“老哥出身贫寒,圣上恩宠,全靠军功封王。老哥膝下又无儿子,唯有雪丹丫头。老哥舍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