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怡听完刘公子的故事,第一个反应是:
这美艳的妇人和那个年轻的账房先生是一伙的,把刘家几代人积累的财富骗走了。
但这个美艳的妇人用什么法子让刘父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那种下流的事呢?
除非,除非她有一种魅力,一种迷惑你心智的妖媚力。
从刘公子的讲述来看,确实有很大的这种可能。
如果要证实,必须会会这两人。
“好吧。刘公子。”景怡说,“你现在已经无处可去,那么,你跟我到客栈住吧。”
“伙计。伙计。”景怡招手叫伙计,“帮我把这些没吃的菜包好,我要带走。”
景怡提着两大包食物,带着刘公子,回到客栈,把食物给了伙伴们吃。
刘公子刚看到王字猛虎、雪狼和战鹰时,吓得脸色发白,差点瘫倒。
景怡扶着他,说:“这些都是我的好朋友,你不要怕。”
景怡又安排刘公子洗了澡,换了新衣服。
洗过澡换过新衣服的人,精神和气度就是不一样了。
景怡笑着说:“这样才像刘公子。”
刘公子已经猜到自己面前的人非同一般,也许就如他梦里上天派来给他报仇的人,激动地跪下:
“侠士,我肯定你就是上天派来给我报仇雪恨的人,您为我报仇吧!”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给你报仇。”景怡淡淡说,“我的本事也就那三脚猫一样,一切看着办吧。”
“侠士,我前天晚上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父亲对我说:‘儿子,近日,如果你遇见一个背剑的少年,还有三个非常一般的同伴,那就是上天派来的,你就要求他,无论如何都要求他答应,帮我们报仇,夺回我们的财产。’”
刘公子说完,连连磕头,头撞得地板咚咚响。
“好吧,好吧。”景怡扶着刘公子,不让他再磕头,“先起来吧我答应了。”
“恩人。”刘公子又改称呼了,“我代我祖宗十八辈感谢你。”
“不必这样。”景怡有些不自在,“那你明天带我去会会这对狗男女。”
这个小城到始兴县城并不远,也就三十多里路,不用半日就到了。
但是,县城虽小,却不知道人家在哪里做生意,要好找一阵。
见人就问,每间绸缎庄和粮油店都问过,都没有呀。
难道这对狗男女不在这个县城了?
看天色晚了,景怡只能找客栈住下。
“开门,开门!”房间门被拍得啪啪响。
“什么事呀?”景怡问,去开门了。
闯进来几个士兵,用刀枪指着景怡和刘公子: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我我我……”刘公子看到这个架势,已经吓得说话不流利了。
景怡看看士兵的装束,心里笑了起来,这不是蓟王的军队吗?
“呵呵,你们是蓟王爷的属丛吗?”景怡说。
“大胆!”士兵们大喝,“你敢质问我们?”
“不敢。”景怡说,“我认识你们蓟王。”
“瞎说。”士兵喝道,“在蓟州属地,谁不认识蓟王也呀!休得攀亲附会。”
“什么瞎说!”景怡毕竟已经做王了,被士兵这么呵斥,有些恼火,“不要无理。”
士兵们见一个小伙子敢胆反驳他们,非常恼怒,左边那个翻转刀背,向景怡砍下来。
把刀背翻转,意思是惩罚一下,并没有要杀人的意思。
景怡一伸手,把砍来的刀捏住。
士兵握住刀柄,动弹不得。
右边那个士兵看见情况,也翻转刀背,向景怡砍来。
景怡伸手,同样把砍来的刀捏住,士兵想扯回去,但都扯不动。
中间那个握枪的士兵见状,扬起红缨枪就对准景怡的脸刺过来。
景怡一偏头,红缨枪擦着耳根刺过去。
红缨还拂了一下景怡的耳朵。
拿红缨枪的士兵大怒,抽回枪,连续刺来。
景怡甩开手里的刀,一手捉着红缨枪一扯。
使枪的士兵握不住,被景怡抢去了红缨枪。
枪被抢去,这是士兵的大忌,非常丢脸。
三个士兵遇上硬茬子,就嚷嚷起来,都准备和景怡搏杀。
“什么事,吵吵,惊扰了郡主!”进来一个头领侍卫。
“头领,这人是刁民。”三个士兵退在一边,恭敬说。
“这——”头领真人看了一眼景怡,脸上表情变化极快,他给三个士兵一脚,“滚出去,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三个士兵愕然,赶紧溜出去了。
头领施礼,说:“景公子,失礼了失礼了。因为是主人住房,所以要检查闲杂人等。实在不好意思,叨扰景公子。”
原来这个头领是蓟王的侍卫,认识景怡。
景怡也见过他,就说:“你做头领了?你怎么在这里?”
“禀告景公子。”头领说,“卑职是在护送郡主呀。”
“郡主也在这里呀。”景怡听到郡主也在这客栈,非常意外,又有些惊喜,“那蓟王爷也在呀?”
“蓟王爷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