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怡心里高兴,回来就带了水桶。
去温泉那里洗澡,真痛快的,洗温泉。
洗完澡,换好衣服,就去那个八角亭等。
实在等烦了,就默念在天柱山跟师傅念得经。
或者想想精灵国的公主殿下姐姐,也想想剌子国的阿碧雅姐姐。
很快就过了一天,没等来持令牌的人。
也许是明天吧。景怡安慰自己。
这天,茶花已经凋谢很多了。
满地都是红色、白色的花瓣,风一吹,花瓣乱飞,非常好看。
但是景怡没心情欣赏这些。
太阳老高。
道童来叫“太太师叔祖”用膳了,还是没有那个持令牌的人来。
那就下午吧,又等了一个下午,都没等到。
不是吧,难道是放鸽子了,哄我的,晚上休息时,景怡想。
但他又想:“可能萧小姐遇到什么难处了。我要多多体谅人家的难处啊,不能什么事都站在自己的位置来考虑问题。她骗我干什么?”
这样想想,心里就舒坦了很多。
景怡用过早膳,百无聊赖地在观后走着。
迎面走来一个中年汉子,景怡让在一边,等他过。
中年汉子挨着景怡走过来。
景怡抬头看看八角亭,没人,真的有些泄气了。
那个中年汉子转身走回来,说:
“年轻人,你住这道观吗?”
景怡打量这个中年人:
身体健壮,脸色红润,胡子茬很粗,眼睛很有神,脸色还算和蔼。
“哎,大哥,你问这个干什么啊。”景怡说。
“你是不是姓景?”中年汉子说。
“你怎么知道的?”景怡说。
“呵呵,找到了。”中年汉子说。
“你在这里等萧小姐派人来,是吧?”
“哦,这是?”景怡心底有些激动了,“你就是吗?”
“你看。”中年汉子掏出一块令牌,“萧小姐给的,给你。”
景怡接过令牌,说:“代我感谢萧小姐。”
中年汉子笑着说:
“咱们大小姐还等待着景公子早点进澊王府呢。景公子,我走了。”
送走中年汉子,景怡看了又看这块令牌。
看看天色,还早,快点去澊王府,还够时间。
景怡招来王字猛虎和战鹰,跳上猛虎的背,说:
“令牌已经拿到,去澊王府。”王字猛虎向澊王府奔去,战鹰展翅飞在前头。
到了澊王府,还不晚。
景怡叫王字猛虎和战鹰在外面等他,自己拿着令牌,递给守卫。
守卫认得景怡,又见他拿了令牌,忙说:
“哦,原来是贵客,请进。”
已经变得客客气气了。
进了大门,两边还有不少守卫。
有个士兵过来,问他找谁,景怡说了,给他看了令牌。
士兵说:“跟我来。”
过了几进房子,到了一个大堂前,士兵说:
“你在这里等等,我去通报一下。”
一会士兵出来说,“进去吧。”
景怡走进去了。
大堂里两旁站着好多带刀将领,个个都像恨景怡一样瞪着他。
景怡心里发毛,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瞪着我呀,我又没有得罪你们。
大堂正中高出三级台阶,虎椅山端坐着一个彪形大汉。
景怡知道这肯定是澊王了,能做王的,又是靠战功封王的,肯定不可能是文弱之人。
景怡拜见澊王。
“你就是那个说有十万火急军情禀报的家伙?”澊王大声说。
“看你又不是兵士,为什么掺和进来?”
“澊王爷。”景怡说。
“在下也不想,只是觉得这是一个正常人该做的事。”
“哈哈。好一个正常人。”澊王大笑。
“说说,你看到了什么?”
景怡就说了他去侦查的结果。
刚刚说完,两旁的将领们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骗子,你轻易就进了黔王的兵器库?而且两个兵器库,训练狼虎阵?异人军团?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笑的骗子呢。”
“什么骗子!”景怡大叫一声,“你们都住口!”
景怡铁青着脸。
所有人都想不到一个少年,居然呵斥他们,顿时红了脸。
他们对澊王说:
“王爷,这小子无法无天,完全没有把您放在眼里。”
澊王爷给这么一挑拨,也怒了:
“好你个小子,居然敢呵斥我功勋卓着的满堂将士,胆子太大了。来人,把他轰出去。”
两边的侍卫过来要轰景怡出去。
“且慢!”景怡又大喊一声。
侍卫吓了一跳,停了手。
“大家看看这是什么?”景怡举起黔王的令牌。
“拿来给本王看看。”侍卫把令牌拿过,上台阶递给澊王。
澊王左看右看,说:
“你这小子,怎么搞来黔王的令牌?不是偷的吧?”
“是黔王的统领给我的。”景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