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不离转身离去的时候,在雨中站了一夜的容枫也是眸光深沉的转身离去。
容枫不是不知道不离的心思,可惜,有些感情即便是知道了,却也没有办法去回应,不离是个很好很阳光的姑娘,可……南折不是!
“不离,对不起了。”
转身之际,容枫邪魅的桃花眼中满是冷意,那种摄人的感觉,同以前那个阳光的容枫找不到半点关系,就好像是从地狱归来的男人,浑身带着嗜血的味道!
一夜天亮。
林绘锦醒的时候云辞早已经梳洗好,就连南宫冽也是精神烁烁的出现了寝殿内,倒是让林绘锦有些不好意思了,好在南宫冽是来和林婉月说话的,也便没有注意到自己赖床。
匆匆的洗漱穿戴好,林绘锦便悄然的到了云辞的身边,低声开口:“可以走了。”
“好。”
云辞会意一笑,看着一旁亲昵的南宫冽和林婉月开口叫到:“阿冽,走了!”
“不久之后你们便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还急着这一时吗!”
破天荒的,云辞也跟着打趣着南宫冽。
被云辞这么一说,南宫冽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之前一直
都在忙活着帮云辞和侍奉在先皇的床前,先皇去世又忙着替先皇守孝入殓,一直都没能抽开时间和林婉月见面,好好的说说心里的话,如今听闻林婉月进宫来找林绘锦,南宫冽也便顾不得其他的,便直接来和林婉月见面了。
左右还有云辞在。
祈天国上下的朝臣都知道云辞和南宫冽之间的渊源和关系,有了云辞这个天然的挡箭牌,别人也不能说什么了!
“不急,不急的。”
“那婉月,你先回去,然后等着我风光的将你迎娶进门!”
南宫冽深情的望着林婉月,而林婉月也是娇羞的低着头,嗔怪着的推了一下南宫冽,还有这么多人在呢,他便这般的腻歪,可林婉月虽然嘴上是在责备,然而心里面却是和抹了蜜一样的甜。
林绘锦归心似箭。
简单的和南宫冽告别之后,便直接带着云辞和千等人奔向了丞相府。
幸好她回来的及时,不然已经打算辞官的林丞相怕是要回到乡下老家去了!
看着眼前熟悉的丞相府的鎏金牌匾,林绘锦心中无限感慨,脚步匆忙的踏入大门的时候,之间林丞相清瘦的身影褪去了朝服身穿青
色织锦长衫神色淡然轻松的在院子里面收拾晾晒自己的书籍。
“爹爹!”
林绘锦面色欣喜,而正在竹木长廊下晾晒书籍的林丞相先是微微愣神,随后抬眸之际瞧见了林绘锦知乎,一双布满皱纹的眼眶下清明的眸子也是瞬间变得浑浊起来,有些泪眼模糊的看着林绘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见:“绘……绘锦?!”
“你回来了?”
当时林绘锦跟随云辞走的匆忙,情况又很是危险,林绘锦不敢直接和林丞相明言,是担心林丞相的身体会承受不住打击,更不愿意让林丞相一把年纪还要跟着她担惊受怕,事后她嫁给云辞……本就是用着别人的名字身份怪对不起林丞相的养育之恩的,又因为时间匆忙而没来得及同林丞相说明,更没有将林丞相接到朝旭国让林丞相亲眼看着自己成亲。
林绘锦的心里面对林丞相只有亏欠和内疚。
几步跨上林丞相的面前,短短时间内林绘锦也是眼角湿润,泪眼模糊。
对于林婉月和林婉然,林绘锦尚且还能顾念着姐妹亲情让她们有一个好归宿,何况是对于疼自己入骨的林丞相?!?
“爹
爹,对不起爹爹,是女儿不孝,竟然这个时候才回来看望爹爹,甚至连……甚至连女儿嫁人都没能征求爹爹的同意!”
男婚女嫁,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林绘锦却自己做主和云辞私自成亲了,这在古代来说便是说成是私奔的大罪也不为过。
林绘锦愧疚的低着头,声音中更带着哽咽,不敢去直视着林丞相的眼神,可林丞相看着林绘锦的眼神便只有疼爱和宠溺,没有半分的责备。
“绘锦,瞧你说的什么话。”
“爹爹最大的心愿便是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你幸福安稳了,事出有因,事急从权,爹爹知道你也有你的为难之处,爹爹不会怪你的!”林丞相目光慈爱,温柔的摸了摸林绘锦的脑袋。
就想小时候对待林绘锦那般,在林丞相的眼中,不管林绘锦多大,是否嫁人,都永远是个该需要疼惜的孩子。
沧海桑田,不管外面的朝政如何变化,在林丞相的心里面,初心永远都不会变,他所期望的就是林绘锦能得到幸福,只要林绘锦能幸福,便是让他豁出去性命又如何?
为此,林丞相还是很开明的。
他知道林绘锦是迫不得
已用了别人的身份,在他的眼中的确是视林绘锦为珠为宝,觉得只有这天地间最优秀的男儿才能配得上自己的掌上明珠,宝贝女儿,可是毕竟人活在世俗上,还是要受到世俗的眼光和世俗的礼教的。
林绘锦本身自己的身份的确是不太适合朝旭国的皇后之位,所谓真正的名字不过是虚名和虚荣罢了,是不是朝旭国的国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