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冬待看清面前的人时,这才疑惑的开口道。
“你们刚刚说什么?”南宫冽欣长挺拔的身姿从镂空的门外走进来,高大的身影一下笼罩在秋冬的跟前,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之力。
秋冬步步后退,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道:“大小姐好像怀孕了,奴婢正要去禀报老爷!”
南宫冽漆黑的眸光立刻朝里屋扫
去,声音清冷让人不敢抗拒:“你们都出去,今天的事情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包括本王来的这件事情!”
说着南宫冽已经走进了里屋,看到林绘锦难受的趴在软塌上,张着嘴巴干呕着,莹润的肌肤上泛着千娇百媚的艳红,一双如烟似雾的新月眉轻皱着。
身上仍然穿着进宫时的衣物!
春夏和秋冬两个人都有些不放心,可是却又实在不敢抗拒南宫冽的命令,便担忧着走了出去。
临走门口时,春夏终究不放心的说了一句:“王爷,大小姐怀的可是你的孩子,你可一定要负责!”
正有气无力趴在床沿干呕的林绘锦,听到春夏这句话后,立时胃里的一股酸水便从嘴中吐了出来。
这死丫头,是巴不得她怀孕吗?
南宫冽立时走到软塌前,将林绘锦软绵的身体抱在怀中,即便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他都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滚烫。
“你感觉怎么样?”南宫冽墨染般浓郁深邃的眸光落在林绘锦娇艳欲滴的面容上,那抹绯红与她那双朦胧迷离的眸光相互映衬着,是那般的撩人,魅惑,生生的灼着他的眸!
林绘锦轻摇了摇头,眉心微拧,靠在南宫冽的肩膀上嘤咛出声,声音很小,也很是无力,然而那从口中轻吐出来的幽兰之气,好似带着某种魔力一般,让南宫冽漆黑的眸色中竟在不知不觉中染上了一丝情欲。
但是随即南宫冽轻眨了下眼眸,那抹情欲便消失不见了:“你说什么?”
“叫大夫!”林绘锦嫣红诱人的双唇在一次启口,软语呢喃,是从来没有过的娇媚。
话一出口,连林绘锦自己都愣住了,这是她的声音吗?
自从她吐出胃里的酸水,感觉好受多了,也不在那么难受了。
但是全身依然绵软无力,只能
任人摆布,最为重要的是南宫冽触碰她身体时,她竟然有一丝渴望。
被他触碰的那块肌肤也更加的灼热起来!
但是这一切都在她都能够忍受,而且她的脑袋也很清晰。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药?
南宫冽握住林绘锦白皙如玉的手腕,按压在她的脉搏之上,藏在银色面具下的面容让人看不清。
只见他墨染的瞳眸微微的收缩了一下,随后便将林绘锦抱到了雕花梨木的架子床上,一只大手轻放在她的小腹上,随即一壶温热的气流便缓缓的渗入她的肌肤,融进她的血脉,慢慢的从她小腹扩散出去。
那种感觉,很轻柔,是从来没有过的舒服和轻盈。
“好点儿了吗?”南宫冽开口问道。
林绘锦轻点了点头,微拧的眉头已经松开了,现在她除了没力气之外,便没有任何难受的感觉了,也不在想吐了!
“我觉得好多了!”林绘锦再次开口,这一次的声音更是娇媚酥软到了骨子中,这让林绘锦再一次的微皱起眉头,随即不自在的别过脸去。
南宫冽的眸色倒是很坦然:“有人趁本王离席时,在杯沿上涂抹上了一种味道很淡的媚药,杯中醇厚的酒味正好将毒药的味道给掩盖住了,本王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在杯沿上涂抹上媚药!”
林绘锦氤氲迷离的眸光看着南宫冽,胸口微微的起伏着,幽韵撩人!
这究竟是谁下的药,她刚才都难受成那个样子了,又更是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再让她找个人解毒,这岂不是想要将她折磨死?
“王爷,我觉得我睡一觉过去,应该就会好的!”林绘锦尽量不让自己发出那种令她羞涩的声音,可是她的嗓音好像在一夕间与风尘女子互换了一下般,让她怎么发音都是那种娇媚入骨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