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禹虚海阁那些蠢蛋们,还以为他们有了一个厉害的王妃,嘿嘿,哪里知道,这厉害的主原就是我们的魔后,啊哈哈哈。”“真后悔没有在当场,看看那些人颓丧的面色,哈哈哈哈,想想魔后那一刀捅的,真是出其不意啊。”
“听说那禹虚海阁的魔尊已经半死不活,就吊着一口气呢。”“最精彩的是,即便被捅了,那傻子还在一个劲儿的说要相信魔后。”“啧啧,魔后的手段真是高啊!”魔族众人忍不住伸出一个大拇指。
魔宫深处,秦墨邪绛红色的长袍,暗色的飞龙盘旋而上,似乎要一飞冲天一般,他懒懒的靠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看着对面软榻上躺着的,不知在想什么的沈越溪,不,池红衣。
池红衣微微闭着眼睛小憩,好似完全感受不到他的目光一般。
自那日相携而归,他们竟然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这样保持着距离。秦墨邪处理完事情就会来看着她,而她一看到秦墨邪回来,就会假装没有瞧见,自顾自的干着自己的事情。
而她其实并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因为灵魂还是太虚弱,所以她做的最多的事情的,就是睡觉。
只有张伯来的时候,她的脸色会稍微好转一些。
“你打算这样跟我僵持到什么时候?”懒洋洋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折扇,秦墨邪终于开口。
池红衣没有搭理他,翻身,背对着他。
秦墨邪心中莫名一股恼火,他豁然起身,走了过去,一把擒住了她细弱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拉了起来。池红衣深红的眼眸顿时升腾起一阵怒火:“你干什么!”她话音刚落,秦墨邪已经低头凑了过来,冰冷的双唇毫不怜惜的贴在了她柔软的唇上,另一只一把揽住她的腰。
陡然的变故,池红衣先是恼怒,紧接着却没有任何反抗,深红色的眼眸中,嘲讽的神色更浓,但是脸上却似乎露出了笑意。
秦墨邪明显感到她的情绪,蓦然抬头,看着她,妖
冶的红瞳闪过一丝冰冷:“你笑什么!”“我笑你也有今日!”池红衣被松开了手,脸上的笑意越发的肆意起来。
“怎么说。”秦墨邪皱眉。
“沈越溪的身子早就是御千行的了,你现在贴上来,不过是捡别人剩下的,你堂堂魔尊,也有捡别人剩下的不成?”池红衣说到此处,眼中多了一分戏谑。
秦墨邪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他想要收敛住脸上的神色,但是他的面部表情早已不受他控制,所以,他的脸上,一半阴沉,一半微笑,端的是诡异:“你又想激怒我。”“我当众捅了他一刀子,又当众给了你个大面子,我想我已经仁至义尽了。”池红衣理了理被秦墨邪弄得有些凌乱的衣裙。
“所以你就可以这么长时间不搭理我,晾着我?”秦墨邪看着他,妖冶的红瞳中有一丝哀伤。
“我需要一些恢复的时间。”池红衣淡淡的笑,好似根本瞧不见他眼中的情绪。
秦墨邪看着面前的她,曾经的她,笑容纯澈,总会拉着自己的袖袍撒娇,而现在,她最多的,就是这样戏谑或厌恶的看着自己。
“我喜欢你。”秦墨邪忽然开口,他的红瞳没了妖冶,换上了一抹不加掩饰的真诚。
他突然说这么一句,池红衣的脸色一变,但是她很快反应过来,笑了起来:“你在诈我!”“我是真心的。”秦墨邪摇了摇头,目光从未从她的眼中离开。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池红衣笑,笑容中透漏出彻骨的寒意。
“你相信的,从你刚才的反应来看。”秦墨邪忽然笑了,得逞一般的笑容挂在他的脸上,让池红衣忍不住想打人,所以她扬手就朝着秦墨邪的脸招呼了过去。
秦墨邪随意的抬手,就钳住了她细弱的手腕:“你为什么要打我?哦,被我看穿了,所以恼羞成怒了不成?”秦墨邪笑,笑得洞悉而戏谑。
池红衣看着他,四目相交,都是红色的眼瞳,却是不一样的情绪,池
红衣叹息的摇了摇头:“你在开心。”“是啊,你激怒我那么多次,我终于成功了一次,自然开心的。”秦墨邪笑,放下了手。他开心她的在意,他知道她还喜欢自己,这些比什么都来的珍贵,但是话到嘴边,却习惯性的变了味道。
“就因为这个?”池红衣听到他的话现实一愣,随机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以为他开心的是自己的感情,原来却是这样无谓的东西。
“难道还有别的?”秦墨邪笑得平静,他喜欢看她这样的表情,越是如此,越是在意。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来说说正事。”池红衣显然已经不想在跟他纠缠这个话题。
秦墨邪转了转手中的折扇:“你说。”“剩下的两处封印,你应该已经找到了吧。”池红衣眼中闪烁。
“一个是双封印,在十二国的境内,另一个,没有找到。”秦墨邪看着她,脸上没有表情。
“没找到?”池红衣显然非常意外:“竟然还有你找不到的封印。”“我觉得,有可能在九舞凤华的圣地里。”秦墨邪沉吟着。
“张伯怎么说?”“圣地除了你,我们几个都没有进去过,应该问你才是。”秦墨邪目光一转看向池红衣的眼中多了一丝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