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就是事实,他就是醉酒把她睡了!
冶伽抿抿薄唇,随后一个翻身用被子裹住自己,闭上眼睛道:“我再睡一刻钟。”
听到这话,倾皇更懵了,什么意思?再睡一刻钟?
意思是……让他趁着现在赶紧走?她当做没看到?虽然这样好像是有些逃避现实了,可也没办法。他们两,需要静一静,而且他最好马上就回去自己宫里。
因此,就按照冶伽的意思,倾皇火急火燎的穿上衣裳,直奔出屋。
刚将屋门关上,一转头就看到宫人益:“你……”
“倾皇!早?”
“早什么早,走!对了,让人给国师屋里送个暖炉,冷死了!”
“额额额,好好好!”宫人益连连点头,看着倾皇仓皇而逃的模样,嘴角不自觉的露出笑。
冶伽一直醒着,脑子里也在懊恼着,自己现在该怎么办?今后该如何面对倾皇啊
?她记得自己昨日在屋中喝酒,可怎么喝着喝着倾皇来了?而且见他刚才惊异的模样,好像他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对了,昨日是年宴,难不成他喝多了?”冶伽惊呼,难道真的是这样?
那就更尴尬了!两个人都喝醉了,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见自己这不着寸缕的模样,冶伽的脸色更加难看。
第三日,倾皇终于鼓起勇气再次走进冶伽的小院中。
似乎是意识到喝酒误事这件事情,冶伽已经不再饮酒了。屋中往日里沉沉的酒味也消散得一干二净,恢复了从前的模样。
因为不饮酒,冶伽也闲来无事。所以只好坐在书桌前,看看书,练练字。
门被推开,倾皇站在门口看着她。而冶伽也跟着抬起头,一见是倾皇,愣了一愣,随后道:“倾皇怎么有空过来了!”
“我们应该谈谈,影儿!”
听到这句话
,见倾皇状态也很正常,冶伽便站起身走到桌前,帮倾皇倒了一杯热茶:“坐吧!”
“倾皇有何事?”冶伽跟着坐下来,尽量不露出自己心里的复杂情绪。
“影儿,本皇会找机会,让你亲自与伏渊国所有眼线确认有无那件事。但是在那之前,请你回到从前的样子,可以吗?”
“从前的样子……”冶伽皱皱眉,从前的她是什么样子呢?自从听到付昔雨那些话,冶伽整个天都塌了。
倾皇伸出手,紧握着冶伽的,随后满眸真诚的望着她:“影儿,相信本皇,行吗?”
“我可以回到从前的样子,但是……如若那件事情真是你做的,就请放我走吧!”冶伽深埋着头,她知道,要想报复倾皇,完全是不可能的。心里做不到去报复,也没有那个能力去报复。
“好!”虽然冶伽最后一句话着实让倾皇心痛,但
是他还是答应了,因为他绝对没有做那件事情。
两人商议好,心中自然也舒服许多了。
可是因为这段日子的闹腾,自然不可能马上就恢复从前的亲密。更何况年宴那一夜发生的事情,两个人心中都还有些……
倾皇离开之后,便解除了冶伽的禁。侍女急匆匆跑进房间,将这个喜讯告诉冶伽:“国师,您可以自由出入宫中了。倾皇已经将您的禁解了。”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冶伽冲侍女摆摆手,随后埋下头接着练字。
倾皇的脾性冶伽是了解一些的,如若刚解禁她就跑了,倾皇心中会高兴?指不定怎么报复她呢。想想当初在繁芜城吧,两个美男都能将他气得杀气腾腾。所以,冶伽决定,还是先缓几日再回国师府。
黄昏临近,倾皇坐在书房中,一边看书一边问:“国师回去了吗?”
宫人益皱
皱眉:“没听说国师回府的消息,应当没走呢!”
“没走?”倾皇放下书,浓眉紧锁。
按照冶伽的性子,在小院中憋闷那么许久,听到自己解禁,竟然不走?
“为何?”
听到倾皇这个问题,可让宫人益为难了:“倾皇,这个……奴着实不知啊!”
“哎!罢了,谁知道影儿心中在想什么。”倾皇稍稍沉了口气,随后站起身向外走去。
宫人益赶紧跟上,随着倾皇来到小院门口。
“你们就在这里!”
“是!”
倾皇独自走进小院,院内空无一人,所以他自个便走到冶伽的房门口。他推开屋门,冶伽依然在书桌前看书,瞧着样子心态平静:“影儿!”
“倾皇怎么来了?”冶伽因看得入神,倾皇推门而入都不知。
“听说你没有回去,就过来看看!”倾皇走上前,俯下眼看着冶伽刚才所看的那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