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女人倒是有点作用,暂且留下她吧,不急着杀。
待他灵海重聚,力量恢复,首要之务便是去寻云扶的踪迹,与之了结恩怨。
只是,不知云扶是否还存活于世?
矽尘的目光再次落在虞鸢身上,倒是觉得虞鸢顺眼许多。
脑袋下是女人温软的胳膊温软,舒适得让他忍不住调整姿势,尾巴也随之轻轻摆动。
虞鸢对眼前晃动的尾巴感到颇为不悦,若是有把剪刀在手,她定要将这碍眼的尾巴一剪为快。
矽尘的鼻子微微耸动,嗅着空气中那股不同于脂粉之气的淡淡清香。
嗯,不错,没有那些俗气的脂粉味,一股淡淡的清香。
这女人还算可以,还是留给自己当个洗脚丫鬟吧。
怀抱着烫手山芋,虞鸢终于走到了白婉清所在的那栋阁楼。
正巧,他们下课了。
“哎,哪位师兄,麻烦帮我喊我一下白婉清。”
虞鸢的声音在阁楼外响起,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一位身着青色长袍的俊朗青年,眉宇间透着一丝英气,闻言便站起身来,走向门口。
他推开阁楼的木门,阳光瞬间洒落进来,映照在他那如墨般深邃的眼眸上,熠熠生辉。
青年走出阁楼,目光落在虞鸢的身上,微微一愣,随即笑道:“这位师妹,你找白师姐吗?她正在和长老交谈,不便打扰。不过,我可以帮你转告她。”
虞鸢闻言,眉头微蹙,她可没这么多时间等白婉清。
她想了想,便道:“不必了,师兄。我只是来给她送些东西,既然她不便,那我就放在这里吧。”
说着,虞鸢就要把怀里的麻烦递给这位师兄。
“说罢,你找我有什么事?”
虞鸢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抬头望去,只见白婉清身着白色长裙,款步而来,如同仙子下凡,眼神中透露着淡淡的疏离和清冷。
白婉清来到虞鸢面前,微微颔首,道:“找我做什么?”
她的语气说不上好。
毕竟交流会她安排好的事情被虞鸢搅合,更让她感到愤怒的是,自己的宝库竟在一夜之间被盗走了大半的珍宝。
这事搁谁身上,谁心情好?
【没事我找你?我闲的?】
虞鸢翻了个白眼,“”呐,你的灵宠跑我那了,我好心给你送回来,管好你的东西。”
虞鸢话未说完,便一把将怀中的矽尘推向了白婉清。
矽尘身形一滞,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淡淡地瞥了虞鸢一眼。
这女人,这么着急将他甩出去。
白婉清猝不及防地接住了飞来的矽尘,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恢复了平静。
她轻轻抚摸着矽尘的毛发,眼中闪过一丝柔和,“多谢师妹了。”
虞鸢见状,心中不禁翻了个白眼,这女人还真是会装模作样。
她转身便走,不再多看一眼。
【终于把大麻烦送走了,真开心!】
——
夜幕低垂,一丝诡异的气息悄然从神阙阁的隐秘角落中探入。
夜冥环顾四周,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邪域留下的那些秘密通道,大多已被时间的洪流和仙宗的力量所摧毁。
却还是保留了一下,夜冥找到了神阙阁这条相对隐蔽的暗道。
他从暗道出来,慢慢推开那扇半开的窗扉,透过缝隙,他看见阁楼内一片静谧,只有月光洒在光滑的地面上,反射出清冷的光辉。
他心中暗自警惕,悄然释放出灵识,想要探知阁内的状况。
突然,一道银色的影子在月光下掠过。
夜冥的心猛地一紧,那是灵兽!
一只灵兽,正悠闲地在阁楼内踱步,银色的毛发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如同流动的水银。
谁能想到一个教学的地方会养着灵兽。
夜冥阴沉着脸,各大仙宗的灵兽都是精心饲养在灵兽园中的,邪域亦是如此。
怎么这,望仙宗不按常理出牌?
夜冥小心翼翼地穿行在神阙阁的暗影中,突然听到对话响起,他心头一紧,急忙收敛气息,藏匿于暗影里。
“宋师兄,你又来放夜灵羊啊。”一个女弟子的声音响起。
“是啊,夜灵羊乃是珍稀之灵,照料它是我的职责所在。”
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从阁楼的另一侧传来,紧接着,一位身着淡蓝色长袍的青年出现在视线中,他手中牵引着一只夜灵羊,那羊儿温顺如猫,眼中闪烁着点点星光。
“大晚上的放羊太折磨人了,师兄我看你还是养个白天能放的。”女弟子继续道。
“呵呵,白日里的羊,岂不是与凡界的羊群无异?这只羊,乃是世间独一无二。”
女弟子听后,耸了耸肩,表示无奈。
随即,她又想起了一事:“师兄,你那儿可还有灵鹅?五长老今日又念叨着要吃那灵鹅了。”
男弟子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些许遗憾:“最后一只灵鹅,昨日已被我炖了给虞师妹享用。如今,只剩下鹅蛋,尚未孵化。”
女弟子听后,微微颔首,“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