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福派了一名太监过来,传皇上的口谕,让陆澄过去一趟。
寒香站在殿外,这么长时间了,还不见陆澄出来,她只能试着在外面喊一声了。
李希宁转过身子一言不发。
陆澄只好先穿衣起来。
刚刚穿好里衣,寒香就在外面喊了一声:“公主,驸马,我能进去一下吗”。
陆澄走到外厅喊道:“进来吧”。
寒香推门而入,她看见陆澄正在系外衣的扣子。
陆澄抬眸看了她一眼,问了一句:“什么事”。
寒香回答:“刚刚林总管派人过来,说皇上让你过去一趟”。
李希宁躺在床上听到是皇上找陆澄,她以为是有什么要事,也起身穿衣。
陆澄已经穿戴好衣服了,她到卧房里温和的对李希宁说:“皇上找我有事,我去去就来”。
陆澄走后,寒香来卧房看了一下,李希宁正在穿衣,床上也有些凌乱。
看到这副场景,不用说也知道两人做了什么。
怪不得陆澄让自己出去的时候不让任何人进来。
陆澄来到皇上这里:“不知皇上召见微臣有何事”。
皇上吩咐:“过两天南朝的太子和使臣会前来,到时候你提前去城外迎接他们”。
陆澄说道:“是,皇上”。
陆澄准备走的时候,皇上喊住了他,语气中还带着一丝质问:“公主最近住在宫里,听说还拒绝你的见面,你们吵架了…”。
陆澄眉头微皱,小心的回答:“是我不小心惹到了公主,不过刚刚已经和好了”。
皇上听后眉眼有所舒展,对他摆手示意:“好了,你退下吧”。
陆澄来到常宁殿。
李希宁虽然不太想搭理她,还是问了一句:“父皇找你何事”。
陆澄回道:“过两天南朝太子和使臣会来京都,皇上吩咐我到时候提前去城外迎接他们”。
随即她又恢复了可怜兮兮的模样:“希宁,你随我回去吧好不好”。
李希宁过了半天才松口:“好,我跟你回去”。
听到她的回答,陆澄的脸上才露出一丝笑意。
虽然跟陆澄回到了公主府,不过在她面前还是一副冰冷的样子。
到了晚上也是,在没有她的允许下,陆澄也很安分。
南朝太子赵远在服下剩余的生灵草后,头疾已经完全康复了。
看到太子的头疾治好了,皇上准备派遣使者带着停战协议前去北朝。
太子患病的这两年从未离过皇宫,他知道皇上准备派使者前去北朝。
他便请求皇上,让他和使者也一同前去,就当出去游山玩水。
皇上答应了他的请求。
第二天,陆澄来到司宝司。
她没来过这里,当然这里的人也不认识她。
不过司珍见他身穿官服,还是上前向他见礼:“不知大人前来何事”。
陆澄说道:“我来这里是想让你们做一个金制香囊”。
司珍瞥了他一眼,虽然他身穿官服,但应该也不是什么高官。
她有些傲慢的说:“大人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司宝司,可是专为皇室做首饰的地方”。
“即便大人是高官,想做饰品,也应该去别的地方”。
陆澄眉头一拧反问她:“难道公主不是皇室的人吗”。
司珍闻言态度缓和了一点:“公主?那位公主?大人在那个官署任职?”。
陆澄面无表情的微微昂着脸:“北衙左郎将陆澄”。
司珍一听他叫陆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态度立马就好了起来。
连司宝司里面的人听到他自报官职姓名,都纷纷向他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她们没见过陆澄,但是听过陆澄的名字。
因为宫里有她和叶温言的传言。
都说丞相的女儿钟情一个叫陆澄的人,甚至两人的关系都很亲密,关键这个陆澄还是五公主的驸马。
司珍一改刚才傲慢的态度,变的十分恭敬:“原来是陆大人,我一定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一件金制香囊,请大人放心”。
陆澄也礼貌的回道:“有劳司珍大人了”。
陆澄转身就走,突然她的余光瞟到了一个在雕刻玉佩的金银匠。
她注意到的并不是这个人,而是这个人眼前的图纸。
她走上前拿起图纸看了一下,和自己丢失的玉佩一模一样。
她好奇的问道:“这是给那个宫做的?”。
司珍上前回答:“这是丞相的女儿叶小姐让做的”。
陆澄疑问:“是她?”。
司珍点点头:“是啊,叶小姐前几天过来给了我一张图纸,吩咐我们用最好的玉石,按照图纸的样子制成玉佩”。
“本来要一个月才能完成,可是叶小姐嫌太慢,让我们半个月内必须制成”。
陆澄知道这张图纸是她画的,她能画出玉佩的样子以及细节,就证明她仔细的看过这块玉佩,因为她知道这块玉佩对自己很重要。
连李希宁或许都没有注意到或者知道这块玉佩对自己的意义,因为自己也没跟她说过。
小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