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渊救了她,连公安都这样认为的。
她都要呕死了,现在暗搓搓的在背后说她几句坏话怎么了?
宋欣桂冷哼:“我就说了,贱人贱人贱人,你能怎么的?”
冯玉溪轻呼一口气,妈的一大早吱吱歪歪影响她成为百元户就算了,竟然还敢骂她的衣食父母!
本来看她一个伤员,不想计较,竟然还敢得寸进尺,那她就不忍了。
冯玉溪忽地站起,大步跨过2个炕友,一脚踩在宋欣桂的脸上:“你他妈的再说一次试试。”
“啊啊……”宋欣桂被吓住了,忍不住惊叫出声。
她没想到冯玉溪说动手就动手,不对,动脚。
在炕上,冯玉溪自然是没有穿鞋,连袜子都没有穿。
踩在脸上其实不痛,但,极具羞辱性,让她羞愤欲绝,恨不得一把掀翻冯玉溪。
只是身上传来的痛让她清醒过来,她现在浑身都是缝线的痕迹,万一伤口被崩开……
特别是脸上,当初被大壮用刀拍的伤口已经结疤。
被刀划伤的刀口缝了几十针,线拆了,留下如蜈蚣般丑陋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