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四皇子北堂赫回去后,正满心焦虑地在书房踱步,这时一个谋士匆匆赶来。
谋士神色凝重地说道:“殿下,那安妙薇所使的沧龙诀,这可是端木族创始人的独门绝技,向来秘不传人,鲜有人能习得。此等神秘且强大的功法出现在她身上,她对我们的大业必有助力。”
北堂赫听闻,顿时觉得安妙薇不简单,心中暗想:“此女究竟是何来历?难道她背后有着端木族的支持?若真是如此,那我可得重新审视与她的关系,切不可轻易得罪。”
想到此处,北堂赫眉头紧皱,对谋士说道:“你速速去给我查清安妙薇的底细,尤其是她与端木族的关联。”
谋士领命而去,北堂赫则在书房中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时而停下脚步,时而又来回走动,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各种可能。
过了许久,北堂赫缓缓坐下,用手揉了揉太阳穴,自言自语道:“若安妙薇真能为我所用,那自然是好事。可若她与端木族关系复杂,难以掌控,又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刮起一阵大风,吹得窗户啪啪作响。北堂赫被这声响一惊,心中更是烦躁不安。
北堂赫思来想去,决定还是按照安妙薇所说的做。
与此同时,北苍太子也得到了北堂渊回到北苍的消息,他大怒道:“一群废物!连区区一个北堂渊都杀不了!本太子养你们有何用!”
定远侯捋着胡须说道:“太子殿下息怒,那北堂渊,天生异瞳,被当今圣上视为妖孽,不足为惧!倒是四皇子,最近动作频频,不得不防。”
左丞相接着说:“听闻四皇子已不能人道,如此状况,他与储君之位怕是无缘了。”
定远侯却摇头说:“那岂不是太子您稳坐宝座,高枕无忧了?”
太子紧皱眉头,说道:“不可大意。此次父皇病危,事发突然,恐其中有诈。”
众人听闻,皆陷入沉思。
太子来回踱步,继续说道:“北堂渊此番归来,定是有所图谋。我们需得万分小心,切不可掉以轻心。”
定远侯拱手道:“太子殿下,老臣以为,当务之急是加强宫中防卫,以防有变。”
左丞相也附和道:“不错,同时也要密切监视北堂渊和四皇子的动向。”
太子微微点头,说道:“就依二位所言。另外,派出人手,务必查清北堂渊此次归来的目的和背后的势力。”
众人领命,神色严肃,纷纷抱拳行礼后,便各自匆匆去安排部署。
……
过了几日,江义得到凤倾阁传来的消息,片刻不敢停留,快步来到安妙薇所在的小院。
安妙薇正坐在屋内神情专注地看书信。小院中,四周极静,只有偶尔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更显得此处静谧幽深。微风轻轻拂过,树叶沙沙作响。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
江义走到近前,压低声音说:“公主,如今皇帝病危,局势混乱。就在这当口,四皇子北堂赫暗中谋划,他将太子左丞相贪污之事透露给御史,企图趁乱打击太子。”
安妙薇微微皱眉,目光深邃:“这北堂赫倒是有些手段。之前我曾敲打过他一番,如今这局面虽在意料之中,但北堂赫真愿意听命于我吗?我看他不过是觉得此事对自己有利可图罢了。”
江义思索片刻,回道:“目前看来,皇室争斗激烈,众人的注意力都在皇位之争上,或许能为我们暗中寻找遗物创造些许机会。”
安妙薇感到端木薇的那缕执念越来越弱了,她眉头紧蹙,神色焦急地说道:“江义,时间紧迫,一定要尽快找到南宫夜的遗物。”
江义一筹莫展,在原地来回踱步,喃喃自语:“这可如何是好,线索实在太少。”
就在两人陷入困境之时,安妙薇怀揣的宝镜突然映出一幅画面,画面中是一座尼姑庵,周围山林环绕,宁静清幽。
此时,江义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公主,我曾听闻,有一位宫女曾与南宫夜关系密切。据说那位宫女知晓南宫夜不少秘密。”
安妙薇凝视着宝镜中的尼姑庵,若有所思道:“难道这就是那位宫女的藏身之处?”
江义点头应道:“公主,或许这宝镜是在给我们指引方向。”
于是,安妙薇和江义决定立刻前往宝镜所映的尼姑庵,探寻宫女的下落,寻找与遗物相关的线索。
他们马不停蹄地赶到尼姑庵,只见到了一位老婆婆。她正坐在庵堂前的石凳上,眯着眼晒太阳。
老婆婆见到他们先是一惊,警惕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来此所为何事?”
江义赶忙上前,恭敬地说道:“老婆婆,我们此番前来并无恶意,只是想向您打听一位宫女的下落。”
老婆婆皱起眉头,上下打量着他们,缓缓说道:“宫女?老身不知道你们说的是谁。”
安妙薇上前一步,笑着安抚道:“老婆婆,您别误会。我们听说那位宫女知晓南宫夜遗物的秘密,此事关乎重大,还望您能告知一二。”
老婆婆沉默片刻,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既然你们都找到这里了,老身便告诉你们。那宫女早已不在人世。
不过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