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桥看到柳慕白看向寝殿内的一盆花,当下也抬眸看去。
紧接着,走近这盆花。
饶是玉桥自诩见多识广,见这花也是仔细地看了一番,这才得知,这是什么花。
“好家伙,这是极其罕见的天蛛草,天蛛草原本散发的香气并没有剧毒,但是这天蛛草之所以叫天蛛草,那是因为天蛛的卵喜欢寄居在这草上,虫卵和香气作用,这才产生剧毒。而且这天蛛草还能够致使怀孕的人堕胎。”玉桥的脸色别提多黑了,双眸更是散出着嗜冷的寒气。
幸好自己本就没有身孕,倘若真有身孕,不知不觉间闻了这天蛛草,只怕现在她就应该滑胎了,而她一滑胎,枭王就会方寸大乱。正好是这筹谋之人所期待的。
玉桥越想脸色越黑,眼底喷射的怒火让周遭的人见了心情。
饶是柳慕白虽然觉得这花草有问题,但眼下见枭王妃这恐怖的脸色,笃定这花草有大问题。
“枭王妃,皇上的毒反复,可是这花草?”柳慕白看向玉桥问道。
玉桥黑沉着脸点了点头:“没错,皇上的毒反复,是这天蛛草的原因。天蛛草极其罕见,香味淡雅,这天蛛草本身并没有剧毒,但是天蛛草寄居着天蛛虫卵,两项作用,就能产生出剧毒,而且这毒还能够致使怀孕的人堕胎。”
当玉桥黑着脸一字一顿地说完,饶是柳慕白的脸也一黑,一旁的赫连澈的脸更是黑得好似墨染一般。
“来人,将这天蛛草拿出殿外。”
玉桥却出声止住道:“且慢。这天蛛草是毒,但要解此毒,也需要这天蛛草为药引,方才能解毒。”
赫连澈一听玉桥这么说,虽然整个人依旧散发着嗜冷的寒气,但挥手示意人退下。
此时此刻,赫连澈也异常的庆幸,眼前的人是没有怀孕的玉桥,倘若是落儿,他实在不敢想象。
赫连澈假意关切道:“落儿,你可有异样?孩子可好?”
玉桥凝眉看向赫连澈,摇了摇头:“我这自己带有百毒不侵的香丹,所以无事。”
赫连澈听到玉桥这么说,黑沉的脸似和缓了些许。
这边,玉桥当下走向这天蛛草,紧接着,从医疗箱内拿出手套,戴着手套将天蛛草连根拔起。
亲自清洗,处理。紧接着,以天蛛草为药引,开始煎药。
一刻多钟后,将煎好的药端进来,再度撬开皇上的嘴,运用野
蛮的灌药法让药给皇上服下。
这天蛛草为药引的药服下,玉桥仔细观察了半个多时辰,再仔细地替皇上号脉,果然体内的毒素似轻了不少。
“落儿,父皇如何?”赫连澈看向玉桥问道。
玉桥的脸色也好了些许。
“皇上体内的毒减缓了不少,再加以这天蛛草煎几次药,皇上体内的毒即刻清除。”
赫连澈听到玉桥这么说,沉着脸点头。
而这么一折腾,竟又是到了傍晚时分。
玉桥心情异常的沉重,她生怕自己做得不够好,生怕自己不慎,露出了破绽。
今日这天蛛草就是最好的证明,她竟疏忽了。
赫连澈敏锐的感知到玉桥心情沉重的原因,当下起身,大手一揽,将她揽住怀中,给她力量,安慰。
落入周遭人的眼中,那又是吃了一嘴的狗粮。
瞧这枭王的样子,恨不得将枭王妃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尤其现在怀了身孕,更是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里好生呵护。
枭王没有发话,让他们出去,他们就只能够站在殿内吃狗粮,看他们夫妻你浓我浓的。
“媳妇儿,可饿了?”赫连澈一脸心疼地问道。
“嗯,是有些饿了。”玉桥缓和了心情之后,轻点了点头。
赫连澈即刻扬声道:“来人,传膳。”
声落,很快就宫人将膳食端上来。
“落儿,这些膳食全都是你喜欢吃的。本王喂你……”声落,赫连澈竟抱着玉桥来到桌边,紧接着,宫人忙将碗碟递给赫连澈。
赫连澈将玉桥按在自己的腿上,亲自给玉桥布菜。
且布菜之前,有宫人用银针试菜,眼见没毒之后,再有宫人试菜。
约莫观察了一会后,赫连澈这才喂给玉桥吃。
饶是玉桥虽然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被这般喂饭吃,太矫情了,矫情得她耳根子都情不自禁地红了起来。
轻声嘟囔:“我自己来。”
“没事,本王喜欢喂你。”赫连澈执意亲自喂她吃。
周遭的宫人低垂着头,不敢看赫连澈和玉桥两人,心下道:这枭王是药将枭王妃养成废人不成?
但也有宫人们心底暗自羡慕,嗜血残杀的枭王竟如此宠溺一个女子,这枭王妃怕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吧。
柳慕白看了也在心中喟叹,正是一物降一物。
世人皆知枭王残杀冷酷,无情,可眼下,枭王只对南宫月落一人动情,这
一动情,炽热无比。
一顿饭,硬是在赫连澈的投喂下用完的,玉桥被喂不少,实在吃不下了,这才凝眉摇了头:“九霄,肚子真的饱了,实在吃不下了。”
“本王瞧瞧,是否真的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