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材料是从未见过的。
而且,那瓶子极其小,但可以看见瓶子内褐色的药丸。
“这药,你们且试试吧。”赫连殇将药交给太医们。
太医们拿过那瓶子,左看右看也不知道该如何打开。
拓跋烈在赫连殇叫慢着的时候,其实已经转身,在看到太医们竟连一个药瓶子都打不开,脸色再度难看了起来,一个箭步冲过去,夺过太医手中的药瓶子。
然,他夺过来一看,想要打开药瓶子,可他竟也不知道该如何打开。
最终,拓跋烈暗黑着脸看向赫连殇:“这瓶子如何打开?”
赫连殇缓步上前,从拓跋烈的手中接过药瓶子,轻轻地一拧,将盖子拧开。
“打开了……”赫连殇挑眉,唇角边缀着一丝淡淡地嘲讽,拓跋烈受到他的嘲讽,一张脸又黑了几分。
黑着脸再度从赫连殇的手中将药瓶接过,沉着脸问道:“一次吃几粒药?”
他发现,虽然是一个极其小的瓶子,不过有十粒米粒大小的药丸。
“平常的剂量是一次一粒,一日两次。但依照舞阳今日的状况,这一瓶得一日服下。一次五粒,隔三个时辰后服下。”
赫连殇还未说完,拓跋烈已经拿着药瓶子来到了床榻边,倒出药丸,正当他想要喂药,想着这女人无法将药丸吞服下去。
赫连殇瞧着拓跋烈停下动作,当下了然的开口道:“放心,这药入口即化,纵然不吞下,只要含在嘴里也是极好的。”
听毕,拓跋烈这才将药丸喂入口中,紧接着用力的一拍。
“第二步,用温热泡一个时辰……只是……”赫连殇看着舞阳皮开肉绽的伤势,蹙眉。
“只是什么?”拓跋烈黑沉着脸道。
“她这皮开肉绽的,不能浸水。需要不断的给她擦拭身体,换衣衫。还有现在她貌似没有活下去的意识,需要在耳边不断的给她灌输活下去的勇气。”赫连殇叹气道。
拓跋烈心情异常烦躁,太医也确实说了,这女人虽坚韧,但竟也有没有活下去的意识。
这
女人简直太矛盾了。按理,她不是很想要替父报仇吗?
替父报仇的人,就应该会有意志活下去呀?
可为何会没有活下去的意识?
赫连殇再度被带到了北域天牢。
而拓跋烈却将赫连殇的话听进去了。
堂堂北域王竟亲自替舞阳擦拭身体,动作虽然笨拙,可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经尽量小心,不碰触到她的伤口。
物理降温加药物,拓跋烈竟一直守在床榻边,还不断的在舞阳的耳边诉说着:“女人,你不是还想要替父报仇吗?你若是死了,可就如了本王的意。你瞧,本王既杀了你父亲,就将你折磨致死了……”
一遍又一遍的不断的重复着话。
而北域的天牢里,此时一道暗影出现在赫连殇的跟前。
“主子,如你所料。北域王亲自在舞阳郡主身侧照料。”
“接下去,我们要做什么?”原来来人是赫连殇身边的侍卫墨青。
“打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赫连殇勾唇淡声道。
“没有硝烟的战争?如何打?”墨青不解的立在赫连殇的跟前,看向他。
“北域不是一直对我东越虎视眈眈。老九和落儿既然有心想要踏平了北域。本王就帮衬他们一把。你把我们的人渗透到北域皇宫内。”赫连殇声线淡淡道。
“放心,已经有我们的人渗透到了北域皇宫。”墨青恭敬道。
“好,接下去,就是要让拓跋烈尽可能多的陪在舞阳身边,让舞阳退烧,但暂且不要醒来。还有鼓动拓跋烈后宫的女人,煽动这些女人对舞阳的恨意。”赫连殇声线淡淡道。
“主子,北域王后宫的这些女人可也都不是吃素的,不用煽动,这些女人就记恨上了舞阳郡主。属下是怕若是被这些女人逮着了机会,还不把舞阳郡主给折磨死!”墨青一脸忧色道。
“这就需要让拓跋烈适巧的出现,及时的阻止。并且让拓跋烈亲自出手对付这些女人。再一次次让这些女人对舞阳心生恨意,对拓跋烈心冷。这就利于我们从内部分裂北域……”赫连殇温润的眼底划过一道暗芒。
“王爷的意思是,让这些女人记恨舞阳,对付舞阳,恰巧让北域王看到,对付这些女人,一次次的,不仅这些女人对北域王心灰意冷,还会让这些女人的母族看到大失所望,从心底里记恨北域王……我们再活动活动
,这些人会站队到拓跋烈的对手那?”墨青顿悟道。
赫连殇点了点头。
“如此,主子你是要在这北域待多久呢?要知道枭王妃给你的药只能维持三个月……”墨青知道他们家王爷如此做全都是为了枭王和枭王妃。
可是在他眼中,王爷的身体最重要。
“所以,我们要尽快。这就要看你能否在三个月能从内部瓦解北域国,为老九和落儿做好准备。”
“是,属下定尽快。”墨青紧接着身子一闪,消失在了北域天牢内。
而赫连殇则淡然的待在北域的天牢里。
此时的东越国。
“太后有所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