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了不少,但我觉得还能再削削他们。”严初妤有些担心不足地说。
云善柔笑道:“再削,莫宇修那支军队能全灭了。”
“全灭更好,叛乱军那群白眼狼,提起他们我就生气!”
云善柔站了起来,走到严初妤的面前,手摸向严初妤的腰部,严初妤立刻避开,不料扯到伤口,疼得紧皱眉,“堂嫂,你想做什么?”
边问着,严初妤边站起来避开。
云善柔道:“都疼成这样,还不让我给你看,我的医术可是药谷子先生教的,肯定会让你更快痊愈的。”
“堂嫂,真的不用,我
会自己照顾好我自己的,我先走了,对了,云知府这件事,你快去找找堂哥,让他别将人放出城去。我回房间休息,回房间休息。”严初妤边说边离开,云善柔见她那个怂样,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回到房间里,从药箱里拿了一盒药膏出来,去找卫风。
云善柔他们所住的这个地方是贤安城大户人家的府邸,因为这家人避难离开,这府就让他们先住着。
云善柔在花园里找到卫风,卫风失魂落魄地盯着眼前的花,身为影卫的他,连云善柔靠近都没有发现。
“卫风!”云善柔喊道。
卫风吓了一跳,连忙回过神,站起来:“堂夫人,有什么事吗?”
“你们昨晚喝得烂醉,没发生什么吧。”云善柔问,她这句话不是疑问,是明知故问。
卫风想要说什么辩解的话,可看到云善柔笃定的眼神,愧疚地低下头,说:“我对不起小姐!堂夫人要杀要剐我都听你的!”
“你又不是我的影卫,你的生死还轮不到我来做主,何况,刚才我见过初妤,她骗我说是扭伤腰,真当我是还未阁的黃花闺女什么都不知道!”严初妤一进门,云善柔就知道她昨晚经历了什么,只是看到严
初妤什么都不说,云善柔才装不知道。
卫风听到云善柔的话,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云善柔无奈地叹了口气,三人一起醉酒,结果都误事,只是一起是假的,一起是真的。
云善柔有想过,严初妤如此傲慢,家中又这么有钱,谁能配得起她,她又能看得起谁。
可没想到,最后会栽在天天跟在她身边的卫风。
燕雅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但是比起一个完全不熟悉的人来说,从小就跟在严初妤身边的卫风更为可信,毕竟这么多年都跟在严初妤的身边,卫风对严初妤有一
种习惯性的忠诚。
遇不到不高兴的事,打骂严初妤,他肯定是不敢的。
云善柔将从药箱拿出来的膏药交给卫风,“这个拿去给初妤涂在伤口上吧,她骗我已经上了药,我跟她认识又不是一天两天,她那点心事,我还不了解吗?”
“是。”卫风接过药膏,脸颊不禁绯红一片。
见他露出这个表情,云善柔问:“卫风,你喜欢初妤吗?抛开主人与影卫的感情,说实话。”
这话,云善柔是替严初妤问的。
卫风说:“我从见到小姐的第一面开始,就在心里下定决心要保护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