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瞧见她生气,只觉得这仙人似的人儿原来也有这样的表情,好生有趣。
“不想受更多的苦,你们就乖乖地跟我走。”曹德得意地说。
云善柔气得牙恨恨,眼帘一抬,看见门外走进来的严淮,欢喜喊道:“相公!”
严淮神情冰冷,眼里是阴鸷的戾气。
阮东叶紧随其后,见到严云兰的狼狈,心疼大喊:“云兰!”
随曹德来的人,壮臂一横,拦住阮东叶的去路。
曹德见到他们到来,不见半点慌张,趾高气扬地对他们说:“阮东叶严淮你们俩来得正好,省得我去找你们的功夫,严云兰与云善柔我都要带走,你们若想见她们也不是不可以,去小灵镇曹府就行,好了,我们走吧。”
曹德命令跟来的人,大汉要强行带走云善柔,严淮走到面前,抓住大汉的声音,阴测测道:“放开我娘子!”
严淮身子没那人壮,大汉瞧他细手细脚的,刚想嘲笑,严淮抓住他的手猛地施力,随即大汉的手咔嚓地一声,大汉惨叫出声,跪在地上被折断的手碰也不是,不碰也不是,疼得大汉虚汗直流。
“你还不放开?”严淮看向另一
个大汉。
大汉不知道同伴为什么在惨叫,看同伴一脸痛苦,严淮的神情如鬼神充满着杀戮戾气,心头生慌,立刻松开云善柔的手不敢造次。
“相公!”云善柔抱住严淮。
说来也奇怪,她本是不怕的,可见到严淮被威胁的恐惧涌上心头,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严淮感觉到怀里小人儿才颤抖,心头生出要打死曹德的愤怒。
“你们也想试试手断掉的感觉?”严淮愤怒地看向抓住严云兰的人。
同伴的手已常人做不到的姿势弯曲着,抓着严云兰的大汉咽了口口水,将人松开。
严云兰退回到孩子面前,警惕地看着曹德他们。
严淮对云善柔道:“善娘,你和二姐抱着孩子去二楼,这里的事,我们来解决。”
云善柔点头应好,与严云兰,邱柳他们将在哭的孩子们抱上二楼。
曹德见人走,大骂手下:“你们这些废物,就一个严淮将你们吓成这样,你们这么多人,还怕打不过他一个人?都给我上!”
下人们一听,觉得很对。
立刻一窝蜂地向严淮攻击去。
可即便这么多人也难以伤到严淮。
严淮就像条滑溜溜的泥鳅
一样,眼看在眼前,可转眼就不知道溜到什么地方去,而严淮在躲开的间隙中,一拳撂到一个,最后将曹德带来的一群人都踢出门外。
见到手下个个在地上哀嚎,曹德慌了。
这九人是小灵镇武馆中身手最好的,在小灵镇中无人是他们的对手,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谁能猜到一个猎户的身手能这么好,以一打九。
正当曹德要走时,腹部突然被一脚踹中,力道让他直接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地面上。
还没回过神来,阮东叶拿着扫帚打在曹德是身上,怒道:“欺我娘子,我打死你,你个混账东西!”
曹德被打得头晕眼花,眼冒金星,什么都看不到,就感觉不管怎么躲都在被人打。
严淮看着狼狈的他,想起是进门时,听到曹德说要伤害他和云善柔的孩子,心中怒火大增,再一脚重重地踢向曹德泄愤。
“噗——”地一口,曹德大口地吐出鲜血,狼狈求饶:“严兄,阮兄你们别再打了,再打我要死了!我给你们道歉,我以后再也不会对你们夫人有半点非分之想,请你们饶了我!”
严淮的怒意哪有这么轻易消掉,想
着若是晚来一分钟,媳妇孩子都会被带走,心头的火气怎么也降不下来,一脚咔嚓地踩断曹德的右手。
曹德再次惨叫,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阮东叶被这惨叫声吓得心底一颤,不敢再动手,侧头看向严淮,见他目光阴鸷,满脸戾气,脚上的动作不停,咽了口口水劝道:“……严淮,算了,再打人真的就要死了。”
严淮似没听见。
云善柔出来,见到满脸鲜血的曹德,立刻拉住严淮的手将人拉住,“相公,够了!快住手!”
严淮身体一僵,转头收起眼里的阴鸷与戾气,温柔地看向云善柔,开口道:“你怎么出来了?”
“你们还不带着曹德滚!”云善柔没有回答严淮的话,对那些被严淮打得鼻青眼肿的人道。
大汉们闻言,扶起被打得半死的曹德,准备急急离开。
严淮道:“曹德,下次你若再靠近我们半尺内,我定将你全身的骨头都捏碎!”
曹德颤了下,求饶:“不敢,再也不敢了!”
“滚!”
那行人不敢再逗留太久,急急离开。
他们一走,云善柔松了口气。
严淮问:“他们有伤到你吗?”
云善
柔摇了摇头,“邱柳她们一直在保护我,我没有受半点的伤,只是二姐被曹德扇了两个耳光。”
“他居然打云兰了?!”阮东叶怒道,“我真该打死曹德,欺人太甚了!”说着,脚步匆匆地进屋子往二楼房间走去。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