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嘉诚面色阴沉,满腔怒火在胸膛中翻涌,他在宽敞的客厅里焦躁地来回踱步。
过了许久,黄伍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侯嘉诚的脸色,见他脸上的怒气似乎稍微平息了些。
他这才试探性地轻声开口:“少爷,您别生气了。接下来,您怎么打算?”
侯嘉诚闻言,停下了脚步,冷哼一声:“那个姓何的,是不是直接去陈家了?”
他说着顺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端起一杯凉茶,一口气喝了下去,仿佛要浇灭心头的怒火。
黄伍微微弓着身子,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少爷,他们并没有去陈家,而是去了酥轩堂的张家。”
“嗯?”侯嘉诚猛地抬起头,脸上满是困惑,“他们怎么会和张家扯上关系?”
黄伍连忙将打听到的消息说出:“少爷,我找药铺的伙计打听了,说是张家的三爷从四九城回来了。”
听到这话,侯嘉诚的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响。
他心中暗忖,看来这个张家三爷和何雨柱关系不浅,到了酥州城里直接住进张家。
想到上次在四九城的小冲突,他心中开始盘算着,在酥州这个自己的地盘上,是否该找机会修理一下何雨柱。
可这次牵扯到张家,不知道何雨柱和张家的关系到底如何,暂时还不好决定。
毕竟张家从离开酥州之后,张家七爷的老二可是直接投了军,现在张家有这个声势,少不了张振坤的助力。
思量片刻后,侯嘉诚抬眼看向黄伍,目光中透露出几分决断:“你明天继续去蹲着陈家,看他们会去哪里。”
“嗯?好的,少爷。”黄伍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侯嘉诚,原以为他发这么大的火,会立刻吩咐下手。
可见侯嘉诚此时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淡淡地喝着茶,注视着自己,他心中明白,少爷的想法并不是那么简单。
“那是下策。”
侯嘉诚仿佛看穿了黄伍的心思,缓缓开口,“现在的形势越来越严峻了,能不动手就尽量不动手。更何况,这次还牵扯到了张家。”
黄伍立刻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低下头恭敬地回道:“少爷,全听少爷吩咐。少爷指东,我绝不往西。”
“行了,你去给我备些礼物。我明天上门去拜访陈伯父。”侯嘉诚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奉承话。
黄伍躬身应下,转身朝外走去。他刚走出几步,身后就传来了侯嘉诚的喊声:“你等等。”
黄伍立刻转身走了回来,满脸堆笑地问道:“少爷,不知道您还有什么吩咐?”
“赏你的,你下去准备吧!”侯嘉诚从兜里掏出一卷钱来,看也没看就直接扔给了黄伍
黄伍眼见他手中的钱,霎时眉开眼笑,伸手稳稳接住,紧紧握在手里,躬身作揖:“多谢少爷的赏赐!我这就去准备!”
他说完躬身作揖,快步离开了客厅。
翌日清晨,当阳光穿透窗棂,何雨柱从柔软的床上睁开双眼,华丽的床帏在轻轻摇曳,映入眼帘。
他猛地坐起,思绪从梦境中迅速回归现实。
此刻的他已远离熟悉的四九城,身处千里之遥的酥州城。
推开房门,清晨的凉风带着些许清新与寒意扑面而来。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打量着面前景致如画的院子,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愉悦。
他信步走进院子,站定在一片空地上,准备开始日常的晨练。
“咯吱”的声音响起,何雨柱睡得房间旁的房门打开。
随着“咯吱”一声,旁边房间的房门打开,雨水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独自入睡,昨晚很晚才入睡,今晨却早早醒了过来。
看到院子里正在打拳的何雨柱,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心感。
她放下手,理了理短发,迈步朝院子里走去。
她静静地站在何雨柱不远处,目光追随着他的拳影,自己也开始做起早晨的锻炼。
阳光逐渐洒满庭院,晨露在温暖的光芒中悄然蒸发。
这时院门被轻轻推开,张兴邦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抬眼看到院子中锻炼的何雨柱和雨水,脸上露出友善的笑容。
何雨柱兄妹俩的锻炼也接近尾声,听到动静,停下动作,转头看向院门处。
“小师叔,小师姑,您两位这么早就在锻炼啊!”张兴邦见他俩停下来,大步走上前热情地打招呼。
何雨柱面露微笑,拱了拱手:“您客气了,咱们各论各的就行。我年纪可比您小上不少。”
雨水听到他的称呼,倒是在一旁乐不可支。
张兴邦见何雨柱的礼貌,笑着摇摇头:“礼不可废,更何况你是我三爷的徒弟,这可不是假的。你可别让我挨骂!”
“诶,可别。咱们私下里还是随意点好。”何雨柱有些不习惯这样的称呼,脸上闪过一丝别扭。
张兴邦看出他的不自在,心知他不是客套,便打个哈哈岔开话题:“三爷爷,平时这个点醒了吗?”
“平时差不多就这个时间,这些天估计太累了,让他老人家多休息会吧。”何雨柱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