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流云没有揪着这个话题不放,他突然说,“刚才那个姑娘与你是什么关系?还有桌子上的那个盒子,我看你们二人很注意它。”
胧月没有多加揣测谢流云询问这个问题的目的,她回答。
“那个盒子是锦若从别的地方带来的,他根本打不开,所以我就想要帮她,可是没能想到我也打不开。”
“盒子里是什么东西你们知道吗?”谢流云接着问。
胧月摇摇头不知道。
两个人边说着话,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看到了熟悉的装饰胧月才询问道,“你不是说城主有事要找我吗?怎么回来了?”
谢流云突然结巴了一瞬间:“啊,是这样,我突然想起来城主今天有事外出了,至于别的事情他马上回来的时候再说吧。”
“哦。”胧月点点头,随后就回到了房间。
谢流云站在原地看着胧月离开的背影,眼里晦暗难分。
这天晚上,南宫钰拿着之前复刻好的钥匙来到了祥云楼的后院。
他谨慎的躲开了夜晚中巡逻的队伍,悄悄的靠近了密道。
宁煜负责站在门口给他望风,他穿过长长的密道,到了之前自己曾经来过一次的山洞中。
这里和之前的布置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之前的那几个箱子变成了,看起来有两米高,盖着黑布的牢笼。
山洞里实在是太过于安静了。
南宫钰本来以为,箱子里的那些女人很有可能已经被人转移了阵地,就在他准备无功而返的时候,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呻吟声。
带着好奇,他走到了牢笼面前。
他干脆利落的将黑布给掀开,发现果然与如同自己所料的那样,女人被关在牢笼中。她背对着南宫钰的方向,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
方才的呻吟声应该就是她发出来的,可是,值得深思的是,在自己将黑布掀开之后,女人并没有回头来看自己,南宫钰怀疑女人很有可能现在神智不是很清醒。
他转到黑布后面,正视着女人,发现女人此时已经晕倒在地上,刚才的声音应该是她无意之中发出来的。
南宫钰将女人给叫醒。
她茫然的睁开眼睛对上南宫钰的目光,整个人害怕的往后缩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她颤颤巍巍的开口。
“你…你是…”
女人就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般,声音细若蚊蝇,如果不是凑近仔细听的话,根本听不清楚
究竟说了些什么。
南宫钰的声音带了些安抚的成分在,“你不要担心,我是来救你的,你是陈士礼的妻子吗?”
听到了陈士礼的名字之后,女人的眼睛里明显带上了亮光,但是又很快暗淡了下来。
透过女人的表现,南宫钰大概可以猜测出,女人这段时间究竟被折磨成什么鬼样子了。
“我是…可是我配不上他了。”
看着女人那般瑟缩的样子,南宫钰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安抚他,他说。
“你放心吧,你如今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坚持,一定要用尽一切方法的活着,我们都在为了救你而努力,你自己也不能放弃,明白吗?”
特雷莎的眼里一片灰暗,南宫钰在她眼睛里看不到一点想要活着的欲望。
想来这段时间被日夜折磨着,对于她而言活着恐怕比死了更痛苦。
特雷莎回避了南宫钰的目光,她看着牢笼中的一角发呆。
“谢谢你,愿意为了我而努力,我是不是你们的累赘?其实公子,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那么想活着了,不知道公子是否可以帮我给陈士礼带一句话。”
南宫宇深沉道,“你说。”
“如果…我是说如果
,我不能撑过这段时间的话,你就让他重新找一个人吧,漫漫余生总要有人陪伴着才好过。我很抱歉,曾经的那些山盟海誓,我注定要辜负他了。”
看着特雷莎这样一副交代遗言的架势,南宫钰打断了她的声音。
“特雷莎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南宫钰,捏着特蕾莎的肩膀,半带强迫性的说。
特蕾莎回避了南宫玉的目光,她一直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南宫玉的方向。
南宫钰知道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他必须要重新唤起,特蕾莎对于生的欲望。
“特蕾莎,我们所有的人都在为了你而努力,我们已经在为了救你想尽了所有的方法,你一定不能放弃,如果你放弃了,那才是真的完了,我不会给你带话的。”
“你应该知道陈士礼有多喜欢你吧,我告诉你,陈士礼为了你,他已经召集了彝族所有的人,就打算再过几天的时候直接来救你,那些人为了复仇,已经做了太长时间的准备,陈士礼为了你,曾经连活着都是问题。”
“可是他还是在坚强而努力的活着,因为他知道他是为了你而活着。如今支撑着他活下去的唯一的理由就是
你,所以你不能放弃,如果你放弃了,那么我们所有的人这段时间做的所有努力全部都功亏一篑。”
“可是…可是我…”
“没有可是。”南宫钰坚定的说,“事在人为,只要我们想做,那么就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