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看来,她得稳稳当当拿捏萧剑,然后把金锁柳红拽过来,小燕子便是再不喜欢她又如何?
一样得乖乖憋着!
至于紫薇……她在意姐妹情,可更在意那个福尔康,今日一直在盯着他。
只要自己不跟福尔康搭线,她能跟小燕子认识不到两天就结拜姐妹,身份老爹心甘情愿让出,还被人手拿把掐。
估计自幼没什么好朋友,缺爱得很,兼之有些过分心软,在姐妹情上带点古里古怪的受虐倾向,明明是真公主却被小燕子死死压着,瞧着就是个没脑子的。
理顺后,轻风靠着床栏昏昏别沉过去。
没多久。
小燕子回来了,被永琪好生生祖宗奶奶哄回来的,却是拽着个脖子说不认错就不认错。
谁也不理抱着自己的鸡倒头就睡,那之前还高调放话:
“他要走就让他走!带着那个碍眼的女人一块儿滚蛋,我小燕子是谁,还想我去求他不成”。
反正在她看来萧剑不可能真的离开,有恃无恐。
金锁看她直接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拉着紫薇两人无形中就是要冷了她。
紫薇今日身心俱疲,实在没功夫再去捧小燕子,给她耐心仔细做心理辅导。
柳红更是,而且在她看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没准儿明儿一觉醒来一切就都好了呢?
只有萧剑,不顾永琪等人的劝说,默默收拾起包袱,虽然找到了妹妹,可他救了妹妹一命,她如今也有了永琪,想来没有他,也很好。
可轻风姑娘那般孤独无依,只有他了,他不能不管她,丢下她的话可能不出几日便枯萎。
轻风是不明他的想法,若知道了一定狠狠点头:当你妹妹真倒霉。
虽然这个妹妹也不是什么好鸟。
深夜。
变故来得猝不及防,轻风一脸懵逼扶着门框,看着眼前两个壮汉。
来不及尖叫也来不及关门,两眼一抹黑便软软倒地。
魏武皱眉看着张全,“我们是求财,你扛她做什么”。
张全抹了把嘴,“她都看见了,能不带走吗?再说了,长成这样的劳资我还是生平头一次见,卖了不知道能够咱俩吃几年,可不能浪费啊”。
魏武一想也是,摆摆手随他了,“走吧,我这儿手里的钱袋子也都齐了,今日算没白来,咱俩可真是大赚特赚”。
萧剑一直浅眠留意着轻风的房间,只是到底隔着墙,发现不对的时候人已经得手。
什么都顾不得把老板抓来,提着人一通威胁得了路线,拔腿就追去。
那之前还交代老板把尔康等人都叫醒。
出门右拐往里走的一个小巷子,张全把轻风丢椅子上。
两兄弟开始数钱,嘴都要笑烂:
“哎哟喂~我就说白天那两个是富家公子哥和小姐,那身打扮和气度就不凡”。
“可算是让咱逮着肥羊了,而且瞧着是外地人,恐怕也不会深究”。
……
两人合计合计,想到了烫壶酒好生乐呵乐呵快活快活,也想到了一人一个暖手炉揣怀里,甚至想到了配俩花生米。
但就是没想到给薄衣软纱的轻风扔块破布挡挡风,御御寒。
可以说男人中的牛掰人物了,这样顶级一美人,在他们眼里竟然只是块值钱点的五花肉。
怎么不算是一种不贪美色的典范呢?
“碰!”,的一声巨响。
张全两人同时抬头:“……”,谁啊?
萧剑一进门就瞧见孤零零瘫椅子上面色苍白的轻风,浑身冰冷大脑一片空白。
还以为这两人对轻风做了什么,打她了?喂药了?还是别的?
其实并没有,轻风纯粹是冻的。
不明情况的萧剑杀红了眼,都没给两人辩驳机会,把对师傅不动刀不见血的誓言忘得一干二净,刷刷刷就是糖葫芦串。
所以说,誓言都是用来破的。
总会有那么一个人,能让你打破原则,成为你的例外。
两人说话都来不及,求饶更是不被允许,瞬间见了阎王爷,又被阎王爷一脚踹去了奈何桥。
有着黑漆漆的夜做掩饰,尔康等人无所忌惮,全部来了。
一进门小燕子就鬼吼鬼叫,“偷鸡贼!胆大包天的偷鸡贼!姑奶奶要了你们的狗命!”。
“……还敢偷我们的钱袋子!”。
“黑毛~我的黑毛~”。
……
也是绝了,想着一只畜牲,都想不到白日受她羞辱,当前受她平白连累的无辜女孩。
萧剑抱着轻风走出去,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正眼都不曾瞧小燕子,对这个妹妹彻底冷了心。
从北京到这里,哪怕身份未明,他也实打实帮了他们不知多少,如果小燕子能顾及他哪怕一丁点,都不会这样没心肝。
金锁追在背后跑,“哎呀怎么了这是,受伤没有啊,脸色白成这样可是被打了?”。
紫薇瞥了小燕子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拽过她。
“小燕子!”。
“你到底在干什么!你能不能分分轻重缓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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