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观舟有些哀怨,“江州来的海鱼也不能?”
刘太太应了声,“这倒是忘了,观舟,这段时日就忌忌口,莫说海鱼河虾,就是你惯常爱吃的牛羊肉,也是要戒了的。”
话音一落,其他知晓的嫂子也好,姑娘也罢,纷纷劝导。
宋观舟只得听话,“罢罢罢,我吃些猪肉小菜的,陈年火腿腊肉的,再不能禁了,少了一口肉,我这饭菜都不香。”
“泼猴,这几样你爱吃的,只管吃。”
闵太太摇头失笑,使了忍冬亲自给盛了半碗陈火腿炖野山参。
一桌子和乐,都围着受伤的宋观舟说笑,有人开怀,有人就冷淡,萧引秀意兴阑珊,少言寡语,敷衍了事的吃着这顿宴,肉粽子吃了半个,她就哽在胸口,上下不去, 愈发难受。
再看手上系挂着的端午五彩绳,不知不觉中碰了水,晕染开来,手腕上红红绿绿的,看着更是膈应。
只是这般场合,她再是难受,也只得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