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哦,那他是……”
“那个让我没离成婚的事,就是他干的。”我没压低声音,故意说给周放听。
耽误我的事,现在还和我提要求。
也只有他这种站在金字塔尖的太子爷,有这么大的脸了。
江莱一听,乐了,“原来他就是我想请吃饭的人?”
“他可不差你一顿饭。”
以陆时晏所说的,周家那种家庭,想吃什么吃不起。
真请他吃饭,我和江莱可能根本请不起。
“谁说的?”
未料,周太子爷十分不识趣,“我差得很,准备什么时候请我吃?”
江莱回头冲他扬唇一笑,“你哪天有空了,随时和阮阮约!”
“行,记下了。”
周放语气散漫,却又颇为干脆地应了一声。
一进家门,我反手关上门,看向江莱,正要问她干嘛给我找事,就见她给我递了个暧昧的眼神。
“这谁啊?好帅,这种张扬不羁的劲儿,最招小姑娘了!”
“那招到你了吗?”
我笑问。
江莱耸了下肩,“没有。经过贺廷,我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往后,我决定喜欢成熟稳重款的男人。这种不是我的菜,驾驭不住。”
“挺好。”
就周放那个家庭,江莱要是真喜欢上了,无非又是再吃一次亏。
豪门和我们之间都有壁,别提周放了。
收拾起我们,和收拾蚂蚁也没什么区别。
江莱好奇心重,“那他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