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着灯。
余茂才哆哆嗦嗦地跟在宋头的身后,走得有些颤颤巍巍。
牢房里的空气污浊,弥漫着汗臭、腐臭等各种难闻的气味。
通风设施自然是不存在的,四处散发着陈旧中带着潮湿腐烂的味道,令人无比的窒息。
这里的卫生条件极差,并没有专门的茅厕,犯人们都只能在监牢的角落里,解决生理问题。
余茂才捂着鼻子,艰难又心怀忐忑地走在狭长的通道里,只感觉这条路,走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余建成起来啦!”
“赶紧的,给我麻溜点滚过来,你们村子里有人来接你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宋头终于停在一间牢房的门口,对着趴在角落里的一团黑影大声的喊道。
余茂才心里一惊,下意识地抬起头,努力地瞪大眼睛,朝着监牢里的人看去。
只见昏暗的监牢里,一个身影蜷缩地趴在铺着干草的地上,身上的衣物早有些破烂不堪。
听到宋头的声音,那人艰难的抬起头,望向牢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