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顺丰由张功正负责,他也要承担起这份责任。
对于这两位伙伴,周齐感到满意。
他点了点头,说道:“你们先休息两天吧,处理完事情后,记得给父母买点礼物。两天后再回公司开会。”
“好的,齐哥!”两人应声离开。
周齐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祝洪常的鞋厂。
路上,他对姜俊说:“把你的银行账号给我,我要把你的那份收益打过去。”
自从认识姜俊以来,周齐发现他似乎从未拥有过个人账户。
“不用麻烦了。”姜俊回答,“就放你那儿吧。”
周齐看着开车的姜俊问道:“难道你不想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少资产吗?”
姜俊平静地说:“应该不少,但对我来说用处不大。放在你这儿还能增值,就当是投资吧。”
周齐笑了笑,不再多言。但他心中却波澜起伏。
姜俊负责春市认购证的事情,肯定知道一张证能带来多少利润。
数以亿计的资金对他而言竟无动于衷,甚至不打算开设个人账户,这让周齐更加好奇:姜俊,你究竟是什么人?
半小时后,车子驶入了一个厂区。
远远望去,祝洪常已经在楼下等候。
与往日不同的是,祝洪常显得格外消沉,因为他已经为这个厂投入了九百万元。
祝洪常的最后一次投资,彻底让他栽了跟头。
看到认购证的价格疯涨,他决定孤注一掷,把所有的资金都押了进去。
然而,市场无情,仅仅两天时间,认购证的价值就暴跌。
最新消息显示,每张认购证从昨天的5000元跌到了4000元,而且市场上几乎无人问津。
这一切都是因为股市持续下跌,没有人愿意再冒险投资。
祝洪常在摇号那天以5500元购入的认购证,如今每张已经亏损1500元。
他无法预测这股下跌趋势何时停止,但清楚的是,手中的认购证正逐渐变成废纸。
周齐是他唯一的希望。他认为凭借周齐的人脉,或许能够将这些认购证卖出去,即使会损失一些钱,也好过让它们彻底失去价值。
车子刚停稳,祝洪常便急忙迎上前去,拉开车门请周齐下来,并带着哭腔恳求道:“周总,您一定要帮帮我啊!我把所有资金都投进去了,现在厂里连运转的资金都没有了。如果得不到您的帮助,我真要破产了。”
周齐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平静地提醒:“我早前是怎么警告你的?”
这句话让祝洪常更加焦虑。的确,当初周齐曾警告过他关于认购证市场的风险,劝他不要过于贪婪,适时收手。
但是,在那段时间里,通过买卖认购证赚得盆满钵满的经历让祝洪常头脑发热,没有听从忠告。
他甚至向周围的人保证,价格还会继续攀升,结果却成了众矢之的。
此刻,面对困境,祝洪常只能低头认错:“周总,我知道是我太贪心了,没听您的建议。但我真的请求您,无论如何也要帮我一把……”
周齐目光如炬,直指问题核心:“你想要我怎么帮你?是希望我能退还部分款项,还是想重新拿回你的工厂?”
实际上,退钱是不可能的,交易早已完成。
至于工厂,它曾经被用作抵押换取了四百万现金,这成为了祝洪常最遗憾的事情之一。
如果可以重来,他绝不会这么做。至少那样的话,即便亏光了钱,只要有工厂在手,还能东山再起。
而现在,除了卖掉自己的房子和汽车外,没有任何办法能赎回工厂。
于是,祝洪常无奈地说:“周总,我承认这次投资失败了,请问我能不能请您帮忙,哪怕是以低价处理掉这些认购证?”
周齐没接祝洪常的话茬,而是直接问道:“同盟会里,除了你,还有谁手上有认购证?”
“乔长贵最多。其他人也有些,但不至于倾家荡产。我和乔长贵可是把全部身家都押上了。”祝洪常解释道。
这正是他和乔长贵与众不同的地方。同盟会的其他成员虽然也有投资,但没有把公司作为赌注。只要不动用公司的资金,他们还有机会翻身。
周齐微微点头,心中满意。这正是他所希望的结果,也是当初促使两人将命运与公司绑定的原因。
“让乔长贵过来一趟。”周齐说道。
听到这话,祝洪常心头一松。
既然周齐愿意见乔长贵,那肯定是有意相助。他迅速拨通了乔长贵的电话。
电话那头,乔长贵对着祝洪常就是一顿抱怨。
要不是听信了祝洪常的意见,他的认购证早就变现了,也不会陷入如今困境。
但听说周齐回来了并召唤自己,乔长贵顿时精神一振,立刻动身前往鞋厂。
在等待期间,周齐绕着厂区走了一圈。祝洪常以为周齐是在检查改革成果。
实际上,自年前改革以来,鞋厂引进了不少新设备、扩建了厂房,正准备进军全国市场,这一切都需要大量资金支持。
一圈下来,周齐对鞋厂现状感到满意。毕竟这家工厂已有二十多年历史,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