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口口声声要诛杀邪魔歪道,背地里却与魔教暗中勾结。一面义正言辞地标榜自己的正义,一面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当初诬陷你我灵山教与魔教有所牵连,没想到真正与魔教沆瀣一气的却是他们!简直滑天下之大稽!所谓的仙门正道,也不过是一群道貌岸然、虚情假意的伪君子而已!”
叶胜越说越气愤,脸上满是不屑和鄙夷之色,最后忍不住冷哼一声。
提及灵山教所受冤屈至今未能平反之事时,更是气得咬牙切齿,恨不能生啖那些奸佞小人之肉。情绪愈发激动之时,他甚至忍不住朝着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以泄心头之愤。
“对了,还有一件事很奇怪。”
叶胜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然后转头看向宁铃,缓缓地开口说道。
宁铃听到这话,脸上露出十分诧异的神情,她瞪大眼睛看着叶胜,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这么说。
接着,叶胜继续说道:“虽然我非常痛恨仙易门,但早年由于你母亲的缘故,我曾经对这个门派有过一些了解和关注。据我所知,仙易门的结界对于宁家血脉有着特殊的感应,只要是宁家人的血,就能轻而易举地破解掉那个结界。然而那天,宁清妍却没有能够成功破开结界。”
说到这里,叶胜缓缓地抬起头来,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宁铃,眼神里仿佛流露出一丝狐疑。
“所以,你想想看,她真的是你父亲的亲骨肉吗?”
叶胜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冷冷的轻笑,“说不定,你那位老爹怕是被人戴了一顶绿帽子吧!”
话一出口,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个玩笑或许有些过分了,于是赶紧闭上嘴巴,不再多言。
宁铃凝视着前方,陷入了短暂的思考。片刻之后,她开口打破了沉默:“那倒不太可能,那柳絮兰胆小如鼠,成天活在陆佩琴的威压之下,哪有胆子做出这种事情。”
她轻轻哼了一声,表示对柳絮兰的不屑。
“那宁延之口口声声说此生唯爱阿言,却又娶了一个又一个。哼,小人。”
叶胜替他的小师妹感到不平。
”我听说柳絮兰进门的时候就怀有身孕,算起来宁清妍和宁凤鸣差不了几月。”
宁铃说道。
“这么说来,宁延之是同时娶这两个女人的?”
叶胜有些气愤。
“看起来应该是了。”
宁铃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段感情终究是你母亲错付了。”
叶胜不禁长叹一声,言语间充满了惋惜与慨叹。话刚说完,他便又抑制不住地咳嗽起来。
“师伯,你看起来伤势有些重,我们还是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替你医治一下。”
宁铃一脸忧虑地看着叶胜,并伸出手去扶住对方,关心备至地说道。
叶胜微微颔首,在宁铃的小心搀扶之下,他艰难地站立起身来。
“我这次逃出来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他们仙易门的弟子在谈论,说仙易门最近出大事了,宁延之竟然也受伤了。你……要不要回去看看?”
说着,他紧紧地盯着宁铃的神情,仿佛想要看穿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宁铃微微一怔,说实话,她对宁延之并没有太多的感情。
毕竟她只是穿越而来的灵魂,与原主之间并无太多共鸣。然而,她不确定原主是否对宁延之有着特殊的情感。
从她在仙易门生活的这段时间来看,宁延之对待这位嫡女的态度似乎也颇为冷淡。
有时,宁铃甚至会为原主感到一丝悲哀。
正当思绪如潮水般翻涌时,她突然想起了当初看到的那封信。信中的每一个字都流露出阿言对宁延之深沉而真挚的爱意。
宁铃不禁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她缓缓开口问道:“他,怎么会受伤的?”
这句话脱口而出,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或许是受到了阿言情感的影响,亦或是出于原主对宁延之伤势的关心。
而此刻站在面前的这个男人,却把她所有的反应都看在眼里,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叹息声。
尽管铃儿嘴上说着和仙易门再无瓜葛,但当她得知宁延之受伤的时候,依然还是会关心。
果然,情感这种奇怪的东西,就是如此奇妙和难以让人捉摸,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去左右它。就像当年他,根本无力阻止阿言对于宁延之那份深沉的爱慕之意;如今亦无法掌控宁铃对她亲生父亲的关心挂念。
毕竟血脉相连,这种骨肉至亲之间的羁绊又有谁能够轻易舍弃呢?
原来一直以来,他才是那个自寻烦恼、庸人自扰的傻瓜!
他不禁在心中暗暗长叹一声,然后勉强扯起嘴角,朝着宁铃笑了笑,开口说道:“我听闻那宁一道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偷偷挪用密室之中封印的魔气,妄想将这些魔气吸纳进自身修为之中。
谁知道,事与愿违,他非但未能如愿以偿地掌控魔气,反而被其所制,导致走火入魔,甚至还误伤了仙门弟子。如今已经逃之夭夭。依我所见,宁延之多半是在阻拦他时受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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