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燕国这1战,胜券在握,因此,肯定是早有准备。咱们只能智取,绝不能强攻。”
司马世政点点头,“朕明白母后的意思了。朕这就下旨,召集群臣商议,看看该怎么办?”
太后道:“好。皇上,你快去吧。哀家和皇贵妃还有其他的事情要说。”
司马世政离去。
屋内只剩下太后和周亦凝两个人。
太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目光锐利地看向周亦凝,质问道:“亦凝,皇上今日叫你入宫,可是为了你和南燕国2公主的婚约?”
周亦凝点点头,道:“正是。母后,您也知道那南燕国的风俗。这门婚事,儿媳不答应,父亲也是不会同意的。”
太后轻哼了1声,“这些年,哀家对你寄予厚望,希望你能够生下皇子。可是你呢?你是怎么做的?
你居然勾搭上了皇上!这种事,你怎么敢做?你可知,你这么做,简直是丢尽了我大晋的颜面!”
“母后。”
周亦凝扑通跪下,哭道:“母后,儿媳冤枉啊!”
“冤枉?”
太后讥讽1笑,“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
周亦凝道:“母后,儿媳真是冤枉啊。”
太后的态度很坚决,“哀家不相信你,哀家要亲自查证。皇上不能娶南燕国的女人!你们的婚姻,只能由哀家来做主。哀家不允许,皇上娶那些南燕国的女人进宫。”
太后见她态度坚决,叹息1声,“唉!这件事哀家管不了。但是你必须记住,哀家不喜欢你跟外族联合。若非必要,哀家绝不会允许这件事发生。”
“是,母后。”
“退下吧。”
“是,儿媳告辞。”
“嗯。”
周亦凝起身,离开了凤栖宫。
司马世政正在御书房处理政务。
看见周亦凝走进来,他淡淡地问道:“母后训斥了你?”
周亦凝摇摇头,柔柔地喊道:“皇上。”
“你的腿伤怎么样了?朕让张太医给你瞧瞧。”
“皇上,臣妾的腿,不碍事。多谢皇上的关系,臣妾的腿已经好很多了。”
司马世政微眯着双眸,打量着周亦凝。
周亦凝低垂着头,1副乖巧听话的模样,“皇上,您别怪母后,都是臣妾不懂事。臣妾也不是有意隐瞒的,实在是臣妾怕母后责罚。”
“哦,朕倒是忘了你1向谨慎。这1点,倒是随了你父亲。”
周亦凝低着头,咬紧牙齿,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这段日子,她受够了这个太后的苛责和欺压。
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腿是不是真的废了。
周亦凝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左脚踝。
她的左脚踝缠绕着纱布,显然是伤口崩裂了,渗出鲜血。
司马世政见她脸色苍白,忙吩咐道:“来人,请张太医。”
“是。”
太监匆忙跑出去。
没1会功夫,太监将张太医带来。
张太医给周亦凝检查完,说道:“皇上放心,皇贵妃娘娘的伤,已无大碍。老臣给皇贵妃开几服药,喝几天就好。”
周亦凝赶紧谢恩,“有劳张太医了。”
“娘娘言重了。”
司马世政问道:“朕的这位皇贵妃,你觉得如何?”
张太医道:“皇贵妃娘娘贤惠大方,品貌端庄,颇有才干。”
司马世政满意地点点头,夸奖道:“嗯,不错。那你给朕说说,这南燕国的2公主,究竟哪里不错?”
太后1愣,狐疑地看着张太医。
“哈哈……”
司马世政朗声大笑,“好,张太医果然是妙语连珠,很好。这件事朕交给你,1定要把这门亲事搅黄了。否则,你就提头来见。”
“是,老臣遵命!”
司马世政点点头,“那你下去抓药吧。”
张太医领命,匆忙离去。
太后见状,顿时不乐意了。
“皇上。皇贵妃是哀家看着长大的。她是什么样的秉性,哀家最清楚。这件事,1定有误会。”
周亦凝心中感动,太后这番话,算是帮了自己。
司马世政沉默。
良久之后,司马世政才说道:“母后的担忧不无道理。但是南燕国的公主,的确是不适合当南燕国的皇后。
朕曾与南燕国君达成协议,两国结盟。
南燕国每年都要派遣使者前往大齐朝拜,献上贡品。
如今南燕国使节已经在路上。南燕国2公主作为和亲使团的首脑,这次和亲,朕势在必行!”
司马世政语气铿锵有力,丝毫不容反驳。
太后叹了1声,“罢了,哀家知道了。皇上早朝还未结束,臣妾便先回宫了。”
“母后慢走。”
司马世政送太后离去。
等太后离开,司马世政转过身,看着周亦凝,道:“亦凝,南燕国这门亲事,你就不要惦记了。南燕国的皇室,不是善茬。”
“皇上的顾虑,臣妾明白。但是臣妾的心里还是难受。”
“朕知道你的苦衷。朕不逼你,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