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都会告诉她的。
“柠柠，今年寒假打算出去旅游吗？”江柠的老妈正在做美容，脸上像是烧烤刷酱一样，刷了一层又一层的。
江柠看着都替她累得慌。
每一年的寒假，江柠都会出去旅游一趟。
今年嘛，江柠没这打算了。
她觉得待在房间里，吹吹空调，追一追新番，打打游戏的生活，也挺有意思的。
“今年寒假，我就不出门了。”
“啊，真难得。”江妈颇有些意外，但脸上明显是开心的笑容：“你一直在外面野着，过年都不陪我们一起，我们的压岁钱都发不出去呢。”
听了这话，江柠愣了愣。
“对了！跟你一起玩的那个小女生呢？”
江妈说的，自然是白贞羽。
“你们最近还好吗？”
江柠“啧”了一声，道：“最近有点情况，总之……您先别问了。”
她总不能说，自己正在对方身上试验“弃猫效应”吧？
“我查过她的家庭情况，她这孩子挺可怜的。”江妈叹了口气，道：“我想，她过年应该也没有地方可去吧，一个小女孩，孤零零地在这个大城市里漂泊，总是……让人挺心疼的，你要是还跟人家玩，就关照一下吧。”
江柠“嗯”了一声。
她没有接过这个话茬。
只是随手从桌上抓了一颗酥糖，剥开外壳，塞进了嘴里。
“我的事情，我自己有分寸。对了，老妈，今天吃鱼吗？”
江妈眯着眼睛看她。
有分寸？
说谁有分寸，她都不觉得，自己的这个宝贝女儿有分寸。
过去三年，江柠是个卑微的追求者，如今好不容易转了性子……总不能走了另一个极端，变成了只会仗势欺人的坏女孩吧？
江妈闭着眼睛，略想了想。
她向来心软，见不得别人吃苦。
要不，找个借口，把白贞羽那孩子请到家里来，住一段时间，顺便一起过个年？
反正，横竖是多出一份红包的事情。
顺便呢，她这个当妈的也好观察一下，看看江柠有没有当那个仗势欺人的坏家伙。
嗯，就这么定了！
先不告诉柠柠，给她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