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桩婚事倒也未尝没有可行性。反正是入赘,小两口关起门来过日子,赵家再糟心,也牵扯不到他们头上......
南乔多了解孟氏啊,一看就知道这又被人忽悠的上头了:“娘,这位家里什么情况啊?你与我详细说道说道,好叫我也能明白。”
大张氏惊讶的掩住口:“哎呦!哪有姑娘家自己个儿打听这些的!叫人家笑话!婚姻大事自古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然后惊愕的看到孟氏居然真个靠近南乔,母女两个一番低语,谁都没把她的话当一回事儿。
这、难不成这陆家,当家做主的居然是那丫头不成?那她从孟氏这边下手,是不是找错了对象了?
南乔听孟氏细说这赵家情况后,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大张氏,把她打量的浑身发毛。
“张大娘是吧?”之前叫声婶子还是把她叫年轻了,该叫张婆子才对,跟隔壁蔡婆子一般无二的老夯货:“不要脸的老货!入赘?呸!打量着我不清楚你那点子算计!打从进门你那俩贼眼就黏在我们家房子上了,怎么?自家挤不开就看上我们家了?想吃绝户是吧?不要脸的东西!”
张婆子都被骂懵了,又有被看破心思的羞恼:“你、你血口喷人!我才没有那种心思!我家人穷志短,才看不上你家这点东西!要不是可怜你,我才不上这个门!”
“看不上你走啊!谁拉着你不让走了?”南乔当场反唇相讥:“我家住的宽敞,母女和睦,日子美着呢,用得着你可怜我?”
张婆子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反驳,只得气呼呼的转身走人:“走便走!我倒要看看,哪家乐意娶你个天煞孤星!克父克母的玩意儿,还当自己是什么金贵东西!”
孟氏气的摸起锄头撵上去:“不要脸的老货!你满嘴胡沁些什么呢?”
张婆子见状撒腿就跑,一溜烟儿的逃离了陆家,犹自不解恨的嚷嚷:“我说的哪里不对了?她就是个克父克母的天煞孤星!命硬着呢!指不定哪天把你也克了!”
宴和安自打听了老邢的话,心里就一直痒痒的。今日总算得空儿,打听着找到了陆家所在,没想到才刚转过街角,就被一个形容癫狂的婆子给撞了个满怀。
“哎呦!”张婆子只顾着跑,没留神前头冒出个人来,这一撞简直眼冒金星:“哪里冒出来不长眼的龟儿!撞的我头晕眼花,快快赔钱来!”
话已出口才发现,眼前这人居然穿了一身衙门的公服,腰里还挎着刀,登时吓的一个屁股蹲儿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