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市区,一座现代豪华的庄园建出了惊人的低密度,秦汉风格的构筑物屹立在都市花园里,数万平米的建筑面积俨然是现代版的阿房宫。
一只罗威纳犬正趴在窝里睡觉,别墅里餐盘铁器碰撞声时不时将其惊醒,不一会儿,声音消停,似乎用餐结束了。
大狗终于可以把眼睛痛快地眯上。但激烈的争吵声突然迸涌而出,又把大狗吓一激灵。
吵了一会又消停了,大狗心想:这下该让老子睡会了吧。
刚眯上眼没10秒钟,“哐”一声巨响吓得大狗腾空而起,还没等它露出受够了的模样,就被保镖们牵出窝冲入别墅。
大门推开,一群保镖急速冲入。
只见餐桌上,几百公斤重的大吊灯将餐桌压得稀碎,到处都是破碎的餐具,餐桌上的众人还沉浸在惊愕中,心有余悸的喘着气。
“缪总,什么事?”
“没事,你们先出去。”
打发走保镖后,缪成山瘫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受到惊吓的家族成员纷纷离开了现场,离开的时候纷纷绕着邵郎走,仿佛跟躲瘟神一样。
现场只留下邵郎、缪成山和凤岚。
凤岚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对着吊灯振振有词:“唉,老管家严重失职,装了几十年的灯也该检修下吧!阿朗,你没吓着吧?”随后就上前查看邵郎情况。
“妈,你别过来,别过来!”邵郎发出撕裂的声音,苦笑一声平静说道,“承认吧!我就是…丧门星……根本就不属于这里……”
随后邵郎怒目而视,扶着餐桌一步步走向缪成山,缪成山巍然不动,心情复杂,不敢正视邵郎。
邵郎走近,瞪眼说道:“父亲,你还要坚持把集团交给我么?不怕我的霉运毁了你的商业帝国?”
见缪成山不作答,邵郎提高嗓音,继续说:“告诉我,你这样做为了什么?弥补我吗!”
缪成山眉头紧锁,没有回应,眼神愧疚,脸部肌肉却依然保持着董事长的威严。
邵郎嘴角上扬苦笑了声,随后露出愤恨的眼神:“抛弃的棋子饿死在外再好不过,召回来伤害它做什么!”邵郎愤怒地捏碎了一只高脚杯,献血从手掌流到地上。
“阿朗,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啊…”凤岚见邵郎手受伤,心疼地过来安慰。
邵郎连连后退喝止,猛地扯下左边衣服,愤恨地指着胸口的黑色乌鸦胎记:“这就是老天给我的礼物!厄运一生,永无宁日,所以请趁早……趁早对我死心吧!”
吼完,邵郎快步走出大门,指着天继续吼:“老天你要是开眼,现在就把我雷死!”
一道闪电劈在不远处,邵郎视死如归,继续往前走。
“阿朗,阿朗…”凤岚担心地追到门口。
门外,仆人、保镖们纷纷躲着邵郎走,邵郎没理会,径直走回了自己的西厢房。
身后传来仆人们的碎碎语:
“听说二少爷出国是渡劫去了,看来这劫没渡成呐。”
“你们说这个二少爷是不是被诅咒了?”
“可不是嘛,一回来就出事,这灯几十年了都好好的,他一回来就掉下来了。”
“太吓人了,这霉气会传染不?”
“那可说不准…听说他小时候可丧了,克死了好多人。”
“这么恐怖,以后谁敢伺候他啊…”
“机器人吧。”
“听说老爷这次要把集团交给他。”
“交给他?不如给一条狗,他这霉样能保命就不错了。”
“刚刚一群人吵那么凶,那些长子长女的,哪个服气啊。”
“白吵了,现在闹这么一出,看这情况,多半是凉了。”
胖瘦组合听到碎言碎语,很是不爽,胖子上前打断:“聊什么聊什么呢!吃饱了撑的!”
瘦子:“我家少爷富贵命,你们现在毒舌,以后有你们好看!”
仆人们讽刺:“哟,这么忠诚呀,主子走了,咋不跟过去呢。”
“我们这不正要跟上么。”两人刚走两步,一道闪电劈下来吓得两人一蹦三尺高,嘴硬说道:“我们这就过去了啊。”然而身体却很诚实地拐去了卫生间。
这时,倾盆大雨砸了下来,仆人们四散而逃。
餐厅里,缪成山一脸愁容,终于开了口:“凤岚,你不是说,17年是一道坎,过了17年,阿朗就可以回国了吗?”
凤岚苦闷地走来走去:“巴老说的啊,回国前特意又找他算了一次!我怎么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巴老是本市最有名的算命师,怎么也算不准呢!”
“这样,你明天去趟巴老那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再请他想想办法。”
“我的阿朗,命好苦啊…难道一辈子都会被厄运缠身吗…”想起儿子的悲惨命运,凤岚瘫坐在沙发上,呜嘤嘤哭了起来。
缪成山起身,一阵剧烈咳嗽后,缓缓说道:“接班的事,看来要缓一缓了。”
……
回到住处的邵郎处理好伤口,想起刚刚的事就来气,一通乱砸。
一个智能机器人飘了过来:“主人,有什么事不开心?”
“二货,滚一边去。”
“好嘞。”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