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是懂灵帝的。
这个时候站出来为他求情，不管他最后会不会被灵帝打死，在灵帝心里他俩算是狠狠刷了一波好感。
而他这个逆子自然也就成了反面教材。
不孝！
残暴！
杀兄！
不管哪一样，只要灵帝觉得他如此，那他就休想再争太子之位。
灵帝绝不可能将皇位交给一个可能杀兄弑弟的人。
这些，秦骁心里很清楚。
可他并未打算低头认错。
他仰头怒目看向灵帝：“你凭什么打死我？我没错！”
灵帝闻言登时气的脸都绿了，浑身哆嗦。
秦毅听着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没脑子的蠢货！
到现在竟还死鸭子嘴硬。
就这样。
不要怂。
继续。
心里恨不得秦骁再激怒一下灵帝，最好是惹得灵帝一怒之下真一刀砍了秦骁。
可他嘴上却假惺惺劝道。
“父皇，四弟只是一时气糊涂了，你千万别生气。”
“四弟，还不赶紧向父皇认错。”
秦毅眼睛一瞪，看向秦骁。
一切看着好似真的是在劝秦骁，替他求情。
秦骁似没听见，瞪着灵帝，一字一句道。
“父皇乃大禹天子，要杀谁不过一句话。”
“就算今日父皇杀了我，我也没错。”
“他秦轲派人在我回京的路上半路截杀我，他能杀我，我就不能杀他嘛？”
此话一出，空气瞬间凝固。
灵帝愣住。
其它人也纷纷傻眼，不敢相信的看向秦轲。
唯独只有郑岳微微皱眉，眸中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