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头,手捂着肚子,只好上前搭把手:“你把他打了?为什么?”波本很少看见琴酒打人,对方一直秉承着绝不多说一句话,绝不多动一下手,所以能杀就直接杀,不会出现只打不杀的情况,更何况,对方甚至还能下地正常走路。琴酒不是放水,而是放了个太平洋出来。
伏特加一直在给波本使眼色,结果没想到对方根本没看见,还是把找死的问题问了出来。琴酒点了根烟靠在车边,淡淡的看着远方成堆的仓库,语气里面听不出波澜:“你问他。”
“我说你像……”安东弥生没有如琴酒预料的一般学会教训,不仅打算说出拉郎配的恐怖句子,还打算把“贬低”波本的话打包一起讲。
伏特加一个箭步冲上来捂住安东弥生的口罩,凑在他耳边低声道:“你想被他们两个混合双打吗?”安东弥生摇摇头。
“那就给我闭嘴!”
波本看他们嘀嘀咕咕,一副背着他有事的样子,眯着眼想了想,“哦~你说了我的坏话,但琴酒不会因为你骂我而打你,所以你还骂了琴酒?嗯……我不觉得有人会当着琴酒骂他还不被他打死,你……不会是误会我的职业,再误会我和琴酒的关系吧?”
全对,安东弥生瞪着眼眨巴两下,这个人好聪明。
波本目光打量着突然绷紧的伏特加,脸黑的琴酒,和一脸星星眼的安东弥生,看来他猜对了。他颇感好笑的噗呲一下笑出声,随后在琴酒看死人一样的眼神中止住了笑意,“咳咳,你误会了,我这是咖啡厅的制服。正儿八经的、健全的、咖啡店哦~”
是吗?安东弥生的目光从波本的锁骨扫过,咖啡厅员工会这样子穿衣服?看来他还是对人类的保守程度估计的太高了。虽然网上大家都一本正经,但原来现实都玩的很花嘛。
只是……安东弥生张开双手,疑惑的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扶我?”他开始以为波本和琴酒之间是一对,所以不愿意和其他人有过多的身体接触。但既然不是一对,为什么不按照琴酒说的,扶他一下?
正在扶着的波本缓慢地打出一个问号,他没有反驳,只是顺着话问道:“你想要我怎么扶?”
安东弥生想了想,形容道:“就是你用左手从我双臂腋窝穿过,右手从我腘窝(膝盖后方)穿过的那种。”
波本沉默片刻,恍然大悟,这不就是公主抱吗?他轻笑一声,随后露出一个营业微笑,右手搭在左肩上,鞠躬行礼,然后单膝跪地,轻柔地把安东弥生抱起来,最后低沉着嗓音说道:“这样?”
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但安东弥生一时半会儿说不太上来。他总觉得,这个场景更像是什么言情小说,而不是黑色组织见面会。特别是他看见伏特加一副已然升天的表情,感觉对方人走了有一会儿。
琴酒啧了一声,不耐烦的准备把安东弥生从波本手里扯下来,“别玩了。”波本顺着琴酒的动作,直接撒手让安东弥生重重落地,安东弥生猝不及防之下,下意识去拉琴酒,结果被琴酒一个后退躲开。最后还是波本不忍心,在他落地前伸手拉了一把,免得他真的摔出个好歹。
结果就是,拉了但没完全拉,波本本来是想拉领子,结果错误的估计了安东弥生的反应,拉到了头发,然后他就下意识的一个松手,把对方的口罩给拽了下来。
“抱歉,是我没抱住,你还好吗?”波本蹲下来,表情充满了愧疚。而一边知道自己使了多大劲的琴酒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安东弥生被摔的七荤八素,本来躯体就在排斥灵魂,这下直接差点给他摔出去了。他坐在地上缓了缓,才慢慢抬头道:“没事,应该?”实在不行,他就只能用神血加固一下躯体的强度。
“……”
看着地上人精致俊美的长相,波本沉默地站直身体,脸色阴沉的可怕,琴酒则是当机立断掏出手枪抵在安东弥生的太阳穴上,“小子,你是谁?”别看琴酒一副喊打喊杀的样子,但波本瞥了一眼琴酒的枪,连保险都没开,吓唬谁了?
安东弥生看向波本拿着的口罩,知道外貌暴露,他只好硬着头皮装不知道:“安东弥生,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这是你吗?”波本仗着公安的权限,调出了安东弥生从小到大所有的身份证件,上面的图片不能说和本人一模一样,只能说毫不相干。显然琴酒也是看过证件照的,对此没有发表任何言论。
“我不喜欢引人注目,所以照片前特意化了妆。如果你们不信,可以测我的DNA。”不过安东弥生的家人应该都已经去世,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找到人来对比DNA。
见他说的如此笃定,琴酒收回了枪,“你最好没骗我。”他并不在意对方的身份是不是有问题,组织里面有问题的人多了去了,他想要的,只是眼前的人罢了。至于对方是不是假身份,或者顶替了身份,又有什么关系。
波本见琴酒不在意,只好耸耸肩,也当这件事情不重要,但心底却是咯噔一下。他不比琴酒,他非常在意安东弥生身份有没有被顶替。起码远藤案件发生的时候,对方应该还是真安东弥生才对,毕竟一个顶替身份的人,可不会帮原主人复仇。所以,如果真的是被替换,就是在这短短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