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叫了酒。”
任重坐在他对面,闻言一瞪眼:“怎么,弟兄们就是这习惯,你有意见?”
“可咱们还要赶路的!”齐全儿恨恨地道:“耽误了大人的行程,你负罪得起吗?”
任重冷笑一声,瞥了任重一眼,见他毫无反应,撇撇嘴道:“主子还没发话,你叫唤个什么劲儿?”
“你!”齐全儿火冒三丈。
“好了。”张回劝阻道:“安生吃饭。”
任重很得意,伸长手臂将邻桌的酒坛拿过来重重一顿,在张回的注视下将面前的海碗斟满,一仰脖喝了个精光。
齐全儿呼吸粗重,他忽然意识到任重是有意为之,在两股来路不同的人马协作时,任重的种种出格的行为可以解释为他在试探张回,并借机争夺话语权,可奇怪的是张回对此却全无反应,以齐全儿对他的了解,恐怕他早看出来了,为何至今却隐忍不发,他在想什么?
张回放下筷子,眼睛望着门口,一名锦衣卫闪身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