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她的楚维清，唇角也勾了勾。
她何尝不知道怎么让周祯月开心呢。
两人之间的相处方式很舒服，只要一方的心里不别扭，在一起总是很温馨。
楚维清端了一碗面走出来，“你家的冰箱里面，就一袋面，还好有两个鸡蛋，就吃鸡蛋面吧。”
实在是收罗不出来东西了，得亏了鸡蛋没坏，要不然真没得吃，只能叫外卖了。
周祯月点头，起身走到餐桌边上。
她家里，连面都是小份的。
楚维清严重怀疑，她买的是儿童面，不然怎么这么小。
正常的成年人，能吃三五包吧。
但周祯月的家里只剩下一包了，勉强能垫肚子。
还好她是吃了饭来的，不然一会儿就该饿了。
楚维清坐在周祯月的对面，看着她吃东西。
就两口面，周祯月吃了十分钟才放下筷子。
“要不要我点个外卖？”这点儿面，楚维清是真的觉得吃不饱。
“吃饱了。”
怪不得没力气，这么一点儿就吃饱了。
楚维清摇摇头，换到了沙发上坐。
她窝在沙发上，看着朝她走来的周祯月，不由得想要把人拉到怀里。
“想什么呢？”
周祯月走到她的旁边坐下，就这样靠在了沙发上。
楚维清配合地把腿往里面放了放，让她有地方坐。
“我在想，周嘉木。”她的唇抿了抿，又故作轻描淡写地说，“我不是在打听什么，只是……”
她想解释，周祯月出言打断，“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我跟他的关系不好，应该说很差，他恨不得我死的那种。”
“所以，他找你一定是有目的。”
至于什么目的，她不说，楚维清也猜得到。
“你放心，我没说认识你，只是套了信息，就截图发给你了。”
楚维清的眸子弯起，看不清楚她眼睛里面透露出来的情感，她常用这种方法，掩盖住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她不想自己内心的波动，被人看出来，特别是周祯月。
“不是。”周祯月试图否认她的想法，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楚维清只是轻笑了一声，“没关系，你不用解释，我知道该怎么做。”
以她们之间的关系，她只要否认就好了，甚至不用把周嘉木找她的事情，告诉周祯月。
可她还说了。
她想见到周祯月，就那么简单。
楚维清在协议范围内，毫不犹豫地表达自己的亲近，与自己对周祯月的爱慕。
但是她又在协议范围外，又保持着自己的边界感。
楚维清是一个边界感很强的人，只要对方不同意，她从不越界。
事实上，她不知道的是，就算她越界，周祯月也不知道怎么拒绝。
“嗯。”周祯月最终只是应了一声。
周嘉木的出现，让她知道，周家有人盯上了楚维清。
按道理，她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见楚维清的，可只要对方给她一个可以见面的理由，她就立马见面了。
楚维清表现出来的边界感，其实就是冷淡。
对她的生活，她的决定，她的所有都不感兴趣，那对她这个人呢？
楚维清是不是也没有那么感兴趣了？
明明这是必然的结果，真到了这个时候，周祯月的心脏，还是一阵阵的酸涩。
楚维清当然想知道，周祯月的所有。
如果对方不想说，她又何必问。
比起边界感，她更不想让周祯月陷入为难。
很多事情，周祯月想说，自然就说了。
楚维清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
了解她的人都知道，这样的楚维清，才是真的不开心了。
平时要是心里别扭，总会在亲密时讨回来。
周祯月体验过楚维清的青涩，到现在的熟练。
楚维清总是能轻而易举的，让她失控，让她难以自持。
克制？她的克制，在楚维清的故意折腾时，显得不堪一击。
然而，楚维清鲜少有这种情绪。
她的脾气一直都是直来直往的，这样一言不发，一句不问，才更令人担忧。
越是沉默，说明心中酝酿的怒气越大。
半晌，周祯月还是不想，面对这样的楚维清。
“楚维清，我说过，只要你愿意，协议可以随时结束。”
也省得楚维清总是陷入内耗中。
周祯月的心里藏着太多东西，她不想牵扯楚维清进来。
然而，她的这句话，直接点燃了楚维清的怒火。
楚维清睁开眼睛，视线放在周祯月的脸上，“我过来，不是想听这个的。”
“我也说过，我有契约精神。”
话说到这里，她的眉头皱起，“你是甲方，如果你提出解约，我不会非要留下。”
她有自己的尊严，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像是乞丐一样，乞求着这份关系的继续。
周祯月的心里一咯噔，脱口而出的，“不要。”
“不要什么？”楚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