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鲁率领着众人围攻独立房屋,要传令班赶快缴枪投降。
传令兵们看到团长被俘,早已惊慌失措,完全丧尖了斗志,即使关敬陶不下停止抵抗的命令,他们也会很快就当得虏。
料不到,在这个当儿,关敬陶竞然厉声喊起来:“弟兄们!他们是少数土匪,没战斗力,打响娄,他们1个也跑不了!”。
“团长你怎么办?”传令兵中有人问。
“不要管我,你们尽管开枪!”
“好你个铁杆子汉奸!”膘子话到手随,狠狠地抽了关敬陶个嘴巴,要是膘子不受伤,这1下管保把关敬陶打个鼻青脸肿。
可惜的是,3分钟前膘子是受了伤了,关敬陶投出的那只马蹄表,正好击中他的前胸,粉碎的玻璃,扎的他胸脯几处出血,他恨上加仇,这才动手打他的。
传令兵果然开枪抵抗了,子弹在深夜唿哨,声音格外焦亮。
鲁队长生怕丧失时间,不敢恋战,便下命令先叫2组押俘虏撤出伪司令部,他想按照计划带1组去烧仓库,然后与封锁桥头的3组会合。
刚撤出伪司令部大院不远,火磨方面敌人8连出来增援,梁队长见势不好,临时放弃烧仓库的计划,3个组同时拥到桥头,滚着疙瘩撤了出去。
武工队带着1群俘虏,胜利地回到了8里庄。
靠近老干娘家小院前面的树林里,鲁队长派人看好福利。他带上敌军工作于事去找金木兰和尤林。
他们临时开会讨论了分别处理俘虏的办法。
鲁队长同敌工干事回去,把连同关敬陶在内的2十5名俘虏叫到跟前,分别作了简要的谈话。
对那些贼眉鼠眼的家伙,简单地问个姓名职务,就派人重新绑好拉到树林里排队,其他老实忠厚的对象,偷偷地逐个挑栋出来。
膘子首先带着关敬陶进入老干娘的小院,见外屋里金木兰正在点火烧水,他直接把俘虏送往东间里。
“你蹲下吧,赤色革命军优待俘虏,不杀头!不记仇!就算要是记仇的话,我就把你打发到老家啦。像你这号人,脑子里的油泥大厚,非政造思想不结。”
说完,膘子放下他扭头向外走,快到门口,又回头说:“西间里的房东早睡觉了,不许你吵嚷,老实在这儿蹲1会儿,我找俺们政委跟你谈话。”
膘子响着沉重的脚步声到户外去了。
关敬陶正迟疑间,看见门帘启处,有1位身着银灰色夹衣裤,身材适中,颜面俊丽,眼神有些忧郁的女人踱了进来。
他估计她是这个家庭的主妇,曾经是他管辖内的居民,但他很慎重,试探着说:“大姐!我渴的很,能给点水吗?”
她没答言,从外屋端来1碗开水。看到他被倒剪双手,端着水碗送到他的唇边。
关敬陶这时频频摇头谢绝了喝水,他摆出受难求怜的相儿,小声恳求说:“大姐!能救救我吗?”
见对方没吭气,他想起钱能通神,立刻许愿说:“救了我,3天之内,准给你送两千块老头票来!”
她谈淡地回答说:“我不希罕钱!这年头有钱也保不住,不叫鬼子抢走,也得叫你们治安军搜了去。”
“大姐,不要钱,随便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说,只要你开口······”
“我要?呵呵·······我要1个中国人的良心,你有良心吗?”
“良心·······”关敬陶任神看看她,忽然感到她的话可怕,他哆嗦了1下,再也不说话了。
“我有仇呵!日本鬼子和治安军汉奸队,杀死我的亲人。这些东西,统统没良心!”
“啊!敢情是这么回事。”
经她这1解释,关敬陶又产生了新的希望。
“大姐!他们是坏人,至于我,我是有良心的人呀!”
“你有良心吗?我们要的就是你这颗良心!”
随着说话,尤林包着白色毛巾走进屋来。
听到这位进屋就说话的人自称是游击队政委,关敬陶1时吓的心惊胆战,头发根子发乍,后脊骨直冒冷气他这才断定连这位乔装的妇女,都是清1色的赤色革命8路军。
回忆着他们刚才的话,心中暗道:“莫非真像人们传说的那样?叫8路军逮了去摘心刻胆?”
他十分警惕地审视了政委1眼,政委服装怪朴素,态度很温和,举止挺斯文,实在像位既有修养又富学识的人。
关敬陶正在揣测中,政委开口了:“我们对你很清楚!你虽造下罪恶,在伪军官中比较起来,还多少有点正义感。如果你能用行为补救你的罪过,人民还可以不究既往。现在,你既敢自称有良心,那就请你拿出良心来回答我的问话!我问你,日本顾问伪省长吴赞东、汉奸司令高大成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你说!”
“我凭良心说话,他们都是坏人!”
“好!我再问你,赤色革命组织8路军所作所为的1切,是为私利还是为老百姓?”
起初,他对这问题不愿意表示态度,后来终于点了点头。
“好!”
尤林上前替他解开绳索。
“你请坐,我们开诚布公地谈谈。这几年,你卖身待奉敌人作了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