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方向走去。
...
“你说什么?失联了?”
上京一栋欧式建筑的别墅大厅内,佐藤上树得知看守聂宾的人员失联,这让他勃然大怒。
坐在他对面沙发上的奈奈子微微眯起双眼,一股怒意至体内爆发而出。
感受到奈奈子的怒火,佐藤上树吓得够呛,急忙对奈奈子道:“我...我马上带人过去看看!”
“不用了!”
奈奈子低喝一声。
佐藤上树立即停下脚步,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盯着奈奈子,等待着下一步的指示。
奈奈子翘着二郎腿,若有所思道:“既然人员已经失联,那就证明那边已经被攻陷,你现在过去,无异于是自寻死路!”
“可是...聂宾被关在里面,如果他被救出来,那我们十多年的谋划,可就毁于一旦了。”
佐藤上树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让人假冒聂宾,这可是他们佐藤财团走得最好的一步棋。
如果这步棋被毁,那么他们的很多计划都会施展不开,甚至极有可能会遭受到反噬。
“慌什么?越是到节骨眼上,越要冷静处理。如果你现在带人过去,无异于是自投罗网。”
奈奈子沉思片刻后,接着道:“先给竹下俊打电话吧,看看那边的情况,让他做好应付的准备。”
竹下俊便是假扮聂宾的那个扶桑人。
“这...”
佐藤上树一脸迟疑,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怎么啦?”
奈奈子看出了不对劲儿,询问道。
佐藤上树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关押聂宾的基地被攻破,很有可能跟竹下俊有关系。因为前两天我就下令,让他立刻实施对周海燕的抓捕,并逼问出她手中的金钥匙。而他就是选择在关押聂宾的基地,打算对周海燕实施酷刑。”
奈奈子的脸色瞬间阴云密布。
佐藤上树顿时被吓得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因为根据他的猜测,很有可能是竹下俊将聂家人的眼线引到了那个基地内。
很有可能连竹下俊也被聂家人给捕获了。
奈奈子知道现在并非发火的时候,而且佐藤上树也是一心为财团做事,并非有意想要背叛。
想到此处,她强压下心中的怒火,道:“马上给我们安插在聂家的眼线发去消息,让他们密切注意聂家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聂家有任何异常,立即汇报上来。”
“是,我马上去联系!”
佐藤上树见奈奈子脸色好转了些许,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当他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愣在原地,可话到了嘴边却又不敢说出来。
“有屁就放!”
奈奈子低喝道。
佐藤上树迟疑了一下,急忙道:“你说此事会不会跟聂家老三聂勇武有关系?据我所知,他半个月就回来了,对外宣称是养伤。并且回来后,他就一直住在医院里,不仅没有回聂家,还从没插手过聂家的事务。可是现在看来,我怀疑这一切都是障眼法,只是为了让我们放松警惕而已。”
“聂勇武远在边疆戍边,他是怎么知道他大哥是我们的人假冒的?”
奈奈子反问道。
佐藤上树叹了一口气:“他毕竟是聂家人,而且聂家老二的突然死亡,肯定让他十分介怀。哎,归根究底还是怪我们太操之过急,露出了马脚,让聂家老二察觉到,这才不得不干掉他。棋差一着,满盘皆输。”
“现在论输赢,还为时尚早了一些。”
奈奈子摆了摆手:“快去聂家的眼线吧,另外,让雷家也注意一点儿,防止露出马脚来。”
佐藤上树应了一声,这才快步转身离去。
奈奈子独坐在沙发上,静静的思考着如今的局势。
她知道这聂勇武一直在外戍卫边疆,在聂家的亲信是少之又少,自从他回来养伤的这段时间,就一直在佐藤上树的监视之中。
就算聂勇武真有什么举动,也逃不过佐藤上树的监视。
突然,奈奈子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人的身影。
萧然!
这是他们佐藤财团布局炎国以来,最大的变数。
“难道真是他?如果真是他,那可就麻烦了。”
奈奈子缓缓闭上眼睛,眉头紧缩。
...
第二天。
因为烈日炎炎的缘故,陈欣怡并没有去其他景区游玩儿,而是去了海洋馆。
这静瑶压根就没打算离开的意思,跟狗皮膏药似的黏着他们,跟陈欣怡倒也是十分投缘。
中午时分,四人正在海洋馆的餐厅内吃午饭时,萧麟儿神秘兮兮的凑到萧然的耳边,嘀咕道:“师哥,注意到了吗?从我们出门到现在,那个人就一直跟着我们。”
萧然自然是早就注意到了,不过对方并没有恶意,只是在暗中监视,他也没去管对方。
可对方如同苍蝇一样跟着自己,这也让他无法玩得尽兴。
想到此处,他起身道:“我去趟卫生间,你们慢慢吃!”
旋即,他快步来到柱头后面那个隐蔽的角落位置停了下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