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当然啊,万一真跟景越有关系呢?他可不是个好东西。”
今天这事估计跟原文里的目的差不多,只是因为自己和景瑞渊联姻了,事情发生的时间和内容发生了变化。
柳尘相信,本质大差不离。
“景瑞渊会所叫陪酒”,光是这话题就足够吸引人,要是真留了什么视频,性质肯定更严重,景越不得笑死,牛杭顺水推舟就能巴结上关系。
只是牛杭蠢就蠢在一开始拿景瑞渊的名字点陪酒,事情败露,不能两边都不讨好,情急之下只能把脏水往景越身上泼。
“你在提醒我?”景瑞渊向来聪明。
柳尘点到为止:“我就是瞎猜的,你出事我怎么办?凡事留个心眼。”
这阵子相处下来,景瑞渊自然不信他是瞎猜的,柳尘跟传闻中太不一样:“我知道,会所的监控都不会流出去,今天发生的事不会有人说。我也可以保证,牛杭以后不敢再动歪心思。”
“哦。”柳尘听到他的保证,悬着的心安稳落回去。
景瑞渊这人,就是能说到做到。
“不过,你今天怎么突然发那么大火?”柳尘不解,景瑞渊这个人应该喜怒不形于色,最擅长隐藏情绪的,原文中不管发生多大事他都不会像今天这样失控般暴怒。
景瑞渊脚步顿住,脑海中闪过牛杭不规矩的手。
余光扫过柳尘细白的脚踝,景瑞渊绷紧唇,面色有一瞬难以察觉的不自然。
确实不知道为什么。
他今天不该这样,不是他做事的风格。
“有时候就该做的狠一点。”
景瑞渊模棱两可地带过:“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