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她想拉小提琴吗？
想！
曾经就算是手废掉了，她也抱着希望，一次一次地尝试着。
可正是因为经历了无数次的失败，知道再也不可能好了，所以才会将自己心底希望的火焰彻底熄灭。
但为什么，陆妄要重新将那团火挑起来呢？
只是为了让她再经历一次绝望吗？
林一用力地攥紧了拳头，遮盖住了掌心上的伤疤，闭上眼睛一头将自己沉在了水下。
浴室的门就是在这个时候打开的。
陆妄进门看了一眼水面上没有人的浴桶，面色一沉，快步走过去一把伸手进水中，用力向上一捞。
“哗啦”一声，林一被从水下捞了出来。
她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怒气冲冲地瞪向陆妄。
“我在洗澡，你进来干嘛？”
陆妄脸色冷沉得像是蒙着一层寒霜。
下一秒，他嘴角翘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浑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
林一：“……”
是这个问题么？
她只不过是想……自己待一会。
见林一不说话垂下了头，陆妄随即开始动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林一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抬眸一看，这才发现陆妄只脱得剩一条短裤了。
林一一惊：“你你你你你……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