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力和老王头的幸福日子就这般不疾不徐地流淌着,转瞬间,三个月已悄然逝去。在这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光阴里,欧阳凤和于悦红与张力之间的关系愈发亲昵,时常相依相偎,耳鬓厮磨,甜蜜非常。更令人欣喜若狂的是,她们二人那原本平坦的小腹,此刻皆已微微隆起,显然是身怀有孕。这一喜讯恰似一道璀璨的光芒,瞬间将整个家庭照耀得熠熠生辉,使得家中处处都洋溢着喜悦与无尽的期待。
伴随生活逐步趋于安稳,他们的收入亦开始稳步攀升。于是,他们决定在居所旁边再搭建一间更为阔绰的房间,以满足家庭与日俱增的各类需求。时至今日,他们在此地已居住了将近十个月,周遭的一切皆发生了翻天覆地般的巨变。他们不但成功筑起了两间宽敞明亮的屋舍,还添置了诸多崭新的家具,令这个家越发温馨宜人、舒适惬意。此外,家中还特意储备了大量的米面、干鱼等各类食物,为可能出现的不时之需做好了充足的筹备。
为了能够更为有效地利用周边的土地资源,他们不辞辛劳地在旁开辟出了众多的菜地,精心栽种着形形色色的蔬菜。同时,他们还搭建了一间坚固的棚子,饲养了一些欢蹦乱跳的鸡鸭,甚至还养了两只萌态可掬的黑色和黄色土狗。如今,这个小小的院落看起来仿若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小院,但对于欧阳凤和于悦红而言,这恰恰正是她们一直心驰神往的生活。这种看似平淡却无比真实的日子,让她们的内心感到无比的幸福与满足。
然而,近段时间以来,禾丰岛上的渔民在出海捕鱼之时,总是会和落凤岛的渔民产生激烈的冲突。原来,这个落凤岛实则归属于邻国落英国的领土。落英国不论是在国家的疆域面积上,还是在综合的国家实力方面,都要远胜于池昌国。并且,这两个岛屿之间的距离仅仅只有四百余里。虽说此前双方尚且能够相安无事,可当下随着两国渔业的迅猛发展,他们所建造的渔船不但日益增多,而且还越造越大。但两国的海上属地划分却始终含混不清,因而当禾丰岛的渔民和落凤岛的渔民在广袤无垠的海上相遇时,就时常会因激烈争夺更为广阔的海域和更为丰富的资源而爆发尖锐的冲突。就在前些日子,禾丰岛的一艘渔船上竟出现了二三十个身手不凡的练家子,他们肆无忌惮地直接跃至禾丰岛的渔船上,不仅蛮横地打伤了五六个人,甚至还有一人身负重伤,状况极为糟糕。更为恶劣的是,这些人将渔船上所有的鱼货和钱财搜刮得一干二净。此事件发生之后,禾丰岛的渔民们皆心有余悸,再也不敢涉足两国边界的海域捕鱼了,反倒是落凤岛的渔民开始趾高气扬、大摇大摆地闯入禾丰岛的海域捕鱼。
如今的落风岛渔民已然能够深入禾川岛附近一百多里的海域捕捞,而且他们的活动范围还在持续扩张,未来禾丰岛的海域极有可能会被进一步无情地侵占。
老王头满心忧虑地将其他三十多条大船的船主和张力召集到一处,众人共同商议究竟该如何应对这一极为棘手的难题。池昌国的实力原本就远逊于落英国,本岛的官员们也不愿卷入渔民之间的这些纷扰,这便让落风岛的渔民愈发有恃无恐。就在近期,落风岛甚至还特地请来一些蛮横的打手肆意欺压禾丰岛的渔民。倘若不能及时有效地解决这些纷繁复杂的问题,落风岛对禾丰岛渔民的欺凌只会愈发变本加厉。
“要不这样吧,叶力兄弟身手矫健,我提议由咱们渔民自行组建一支团练,推举叶力担任团练总头领,而后大家齐心协力,出钱出力来对抗落风岛,扞卫咱们自己的海域!”老王头神色凝重,语气坚定地提议道。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之声此起彼伏,犹如一群嗡嗡作响的蜜蜂。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或疑惑、或担忧、或期待的神情,但最终,他们还是选择了同意老王头的建议。于是,这件事情就这样尘埃落定,张力家旁边迅速又盖起了一间屋子,用作团练所。门口还精心整理出一大片开阔的空地,被规划为训练场地。他们不仅如此,还花费了不少钱财购置了众多刀枪棍棒、弓箭飞镖之类的兵器。由渔民及其家属组成的首批四十多人的队伍,也满怀热情与决心地开始了紧张的训练。张力也自此从一个平凡普通的渔民,华丽转身成为了团练头领,从此不再需要冒着风险出海捕鱼。
就这样,张力不辞辛劳地投入到训练之中,日复一日,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匆匆而过。在这两个月里,汗水与努力交织,这四十多人逐渐褪去了最初的青涩与稚嫩,形成了初步的战斗力。然而,就在这时,局势突变,落风岛的渔民竟再次嚣张地向禾川岛发起了进攻,悍然侵入了五十多里的海域,还出手打伤了几名禾丰岛的渔民。禾丰岛的渔民们心中的怒火被彻底点燃,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肆意的侵略行为。经过一番紧张而严肃的商议,大家最终决定三天后由叶力带领这四十多人乘坐渔船,对落风岛的人予以坚决的反击。
在出发之前,张力神情严肃,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各项准备工作。他要求大家务必准备充足的箭矢,以及攀爬船只所需的钩索工具。他目光坚定地注视着众人,声音洪亮而有力地鼓励大家不要对敌人心生恐惧,要勇敢无畏地面对即将到来的挑战,只管紧紧跟在他的身后,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