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她那点小心思,解释道:“随便拿出的东西,不算我的真正藏品。”
她不用在意。
她讷讷地说:“但那墨翠也是我随手赌的……”
她手里还有更多更好的东西呢。
昏暗的贵宾座位上,秦禅的深邃眉眼在晦暗的光影中看不清情绪,他解释道:“但你花了心思。”
闻言,宁渺的心头泛起一阵甜丝丝的暖意。
她狡黠地笑了笑,翻手抓住秦禅包住她的手掌,将纤细的手指穿过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紧扣。
十指紧握的感觉很奇妙,掌心的温度相互交融,就像是两个人的命运都紧紧联系在了一起。
从此,生死与共。
这突如其来的小动作让秦禅手掌一顿,随即把两人紧扣的手掌拉到扶手下面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但没有松开。
宁渺用余光瞥了眼两人相扣的手掌,窃喜似的嘴角微勾,松开扣住的大拇指,在秦禅的掌心调皮地挠啊挠,轻轻的,缓缓的,像是羽毛一样。
秦禅正襟危坐看着台上的拍品,头也不回地抓紧她的手,制止她的行为。
不能捣乱,宁渺只能遗憾地撇了撇嘴,又一点一点从他的束缚之中抽出大拇指,重新扣进他的虎口。
然后,指腹摸到了他左手手背上一处不甚明显的疤痕,愈合多年的伤口摸起来略有些凸凹不平,感觉像是缝过针。
秦禅感受到她的拇指指腹在那处伤疤上轻轻摩挲,很轻很轻,于是解释道:“以前遭遇地震,被石头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