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者并没有多在意对方不明不白的话语,只是转头便回到了家中,妖谧早已经躺在客房的床上睡着了,倍感乏累的观察者连身上的衣服也没换,在吃了止痛药后便直接倒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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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者!小妖谧!”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将还未完全进入梦乡的观察者吵醒,他有些不耐烦的从床上爬起走到客厅去开门。
门外是一脸焦急的猓:“观察者!”
“猓?”
“带上小妖谧跟我来。”猓扔下一句话便立刻转身离开。
没过一会儿,睡眼朦胧的妖谧就被观察者带出来并跟在了猓身后。
“猓?”观察者注意到猓在不安地四处张望,便想问问发生了什么事使她那么慌张,但猓似乎是心不在焉,完全没有任何反应,于是观察者便放大声音又叫了一次。
“怎么!”猓的声音也顿时放大,她回头问道,但回应她的只有观察者那不解的眼神与妖谧担心的眼神,“抱歉…我…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这次说话的是还有些没睡醒的妖谧。
“一时很难解释,小妖谧。”猓说着加快了脚步,“我们需要抓紧时间到——”
说到这时,她突然不讲话了,在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路人从三人身边经过后,她才小声对观察者说道:“隔墙有耳…我们得谨慎行事,到目的地再说吧。”
三人来到了一处昏暗的路灯下,猓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观察者,对方便朝那个方向看去:在路灯下的地上,有一件漆黑的风衣,衣服下似乎是塞了什么东西。
观察者有些疑惑,但猓的眼神告诉他就是那个东西,于是他便走到风衣旁边缓缓蹲下并拎起的衣服的一角,当底下的东西完全显露出来时,猓的神色更加凝重,妖谧慌忙捂住了嘴以防惊叫出声,就连观察者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那是他之前偶然相遇的舞女菲丝的头颅。
“不……”观察者闭上了双眼,深吸了一口气。
“你认识她吗?”猓走上前接过了观察者手中的风衣,将地上的头颅重新盖住,“她是……”
“是个舞女,叫做菲丝……”观察者摇了摇头,“我已经好久都没见过这样的杀人手法了,切口平整,仿佛是用机器砍的一样。”
“怪不得我感觉很熟悉,是那个舞女啊……”
“伍迪之前打了她,我插手阻止,之后他扬言要把我们都杀了。”
“不会吧…你真认为是他下的手?”猓瞪大了眼睛,她并不觉得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醉鬼会杀人。
“他没这本事,我知道,但是他毕竟跟这事有关……”
“会不会是那个叫做[教条]的组织干的?”一直一言不发的妖谧整理了一下她目前所知的所有信息,问道。
“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给我点时间。”观察者站起身来,“是谁发现她的?”
“是我,她就是这样,我也没有去动。”猓回答道,“我用了老鬼的一件黑风衣盖住了她,然后立刻来找你。”
“抛尸的地方离我家不远,恐怕是有意为之。”观察者自言自语道,随后转向猓,“去老鬼的酒馆吧。”
三人在不久之后便到了目的地,此时的酒馆只有寥寥数个客人,坐在柜台边喝的酩酊大醉在看老鬼调酒的格伦偏头瞥了一眼进来的三人便继续喝闷酒。
“老鬼,冰水。”观察者对老鬼说道。便直接坐在了格伦的身边,猓也带着妖谧进入了酒馆的员工休息室。
“这里椅子多的是……”格伦的语气有些不满,他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老赏金猎人,不嫉妒观察者这个没做几年便成为执法者的新赏金猎人,是不可能的。
况且他的妹妹依然杳无音讯,再加上酒精的刺激,他将这一切都看做是观察者的无能,一股恼怒的情绪从他心中缓缓出现。
“我要找的人在你旁边。”观察者语气平静,他清楚很多人都不服他,格伦便是其中的一个代表,但为了这次的调查,观察者还是尽量没有与其发生冲突。
两人还没说几句话,只听一声厕所冲水的声音,伍迪吹着口哨从里面出来:“老鬼,你的纸巾用完……”他话未说完,便看见了坐在柜台旁的观察者。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但也只能闷头坐回原位。
观察者站起身便要转移坐到伍迪身边。然而观察者刚迈出一步,格伦便伸出一只手,什么也没说但按住了观察者的肩膀。
“听着,今天又漫长又烦人,弄得我现在有些烦躁,我有几个问题,如果得不到答案,我就不走了。”
格伦听着,只是转头对观察者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也许他不想和你讲话。”
“为什么我不能让他告诉我?”
“没事的,格伦。”伍迪突然开口了。格伦见状便瞪了观察者一眼,然后将手收回去了。
“伍迪,你知道我为何而来。”观察者坐在伍迪身边低声说道。
“你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算我想知道的事之一吧。”
“可以,这很有趣……你就是来讨债的……”伍迪将杯中的猛得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