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太子丹作为一个见过了不知道多少大风大浪,甚至可能是墨家巨子的主儿,他只是浅浅一笑,念了一句,“一把长剑,如果割伤了自己的主人,那这把剑,算是有罪还是无罪?”
太子丹的言下之意,我是吩咐过刺客联盟对卫庄下手,但是我没有想过杀死卫庄,我是有错,但锅不在我身上!
秦风道,“剑割伤了主人,只能说主人学艺不精,剑是无罪的,可人和剑是不一样的,人和剑终归是有区别的!剑可以折断重新锻造,人却无法和剑一样消失不见,您说对不对?”
秦风意思也很明确,卫庄已经重伤了!这是事实!既然是事实!那就不要说分锅了,但凡牵扯这件事的人,都应该被处置!你太子丹如果真说不是你的锅,那简单啊,你把人交出来,我可以对你网开一面!
太子丹看着秦风,“爱剑之人,难免会被剑所伤,如果说人人都和阁下一样,对着一把剑不死不休,那天下的剑岂不是都该死?”
你朋友卫庄不是什么干净人,他一样杀了很多人,昨日他能杀别人,今日别人就能杀他,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有谁比谁更尊贵!人命都是一样的价钱!齐天你别过线了!我太子丹也不是好惹的!
秦风微微一笑,“太子的意思,齐天明白了,只是齐天必须要提醒太子一件事,天下行走不是说说而已,不止是是杀妖,而且要杀人,是真的要杀很多人的,希望到时候太子殿下还能和今天齐某人闲聊时候一样,嘴硬!”
秦风言下之意,你太子丹别高兴太早,我现在是奈何不了你,但是夫子行走天下迟早要走到你燕国的,你手下干的那些破事儿,到时候我一个个的捞出来晒,看孟夫子到时候不大巴掌呼死你!
太子丹看着秦风,呵呵一笑,“孟夫子的事情,谁能说的定呢!就好像如今的基金会会长,本来说好都是齐天先生的了,结果又飞了,哈哈!”
齐天,你特么的少给我放狠话!你以为你能吓得住老子吗?你连你的会长位子都看不住,还怂恿孟夫子干我,你算什么东西!
秦风听此,也不做争辩,只是端着茶水,微笑喝茶。
二人的话语并未掩藏,这对话落在身侧的申不害耳朵里,申不害眉头直跳。
申不害本想着这不就是普普通通开个会,分配一下简单的权利义务么?这怎么又扯出来武林
没道理啊!
来之前的时候,韩国国君给我保证的,这就是个茶话会,来这喝喝茶吃吃点心,看看歌舞,绝对没别的事儿。
所以申不害屁颠屁颠的来了。
早知道这里面水这么深,一开始双方就摆出来你死我活的这个架势,我是打死也不会来的。
法家有云,远离犯罪现场,才能保持安全,如今这个屋子看来,四大君子斗得急头白脸,剩下俩人齐天和太子丹还是剑拔弩张!
自己身边全特么的火药桶,这让申不害内心打起了退堂鼓,真不行,我装病跑路吧,这地方真不是人呆的。
然而,此刻秦风和太子丹已经僵住了,俩人都是体面人,俩人下意识的想拉个外援给自己当僚机,于是都看向了申不害。
申不害被这俩货齐齐一看,瞬间精神了,我焯!奔我来了!
秦风笑道,“申君大名,齐天久仰,听说申君曾经和惊鸿榜一的秦风为伍,不知道申君对这秦风有何看法?”
申不害听此,顿时内心把齐天骂了个狗血喷头,混蛋玩意,能不能别叫我名字,我不想和你俩有任何瓜葛,我就是个看戏的!
申不害淡淡道,“秦兄与我,一见如故,情谊之厚,远非外人所能想象!”
太子丹一听这话,瞬间感觉有戏,申不害这话就是告诉齐天,老子和秦风什么关系用你多管啊!滚一边去!别挑拨我和秦风的关系!
太子丹顺杆爬道,“齐先生啊,秦风何许人也!天之骄子,圣人车夫!未来指定的立地成圣!岂会是凡人能够想象的!”
秦风听着乐了,太子丹你个臭不要脸的,你居然骂我出身卑贱,不配提秦风!你可知道我就是秦风?
申不害一看二人还要围绕自己开战,急忙起身,“我去卫生间方便一下,两位继续!”
任何时候,尿遁都是
秦风和太子丹看着申不害跑路,随后二人看向了对面吵架的四君子。
四君子那边可比太子丹秦风要惨烈多了!
四位不仅仅是简单的输出语言,甚至还进行了迅捷有力的短距离物理问候。
从现在的局面来看,信陵君和孟尝君毫无疑问是取得了绝对的优势,他们的衣服没有被撕烂,而再看平原君和春申君这俩人就惨多了,不但衣服被撕的乱七八糟,甚至春申君黄歇还丢了一只鞋子。
现在的主要战斗是孟尝君和信陵君的单挑,他俩要角逐出来谁是会长。
信陵君显然是老谋深算,可孟尝君能武破苍穹!
孟尝君作为四君子武力值最高的,老拳横在前方,这就是信陵君绕不过的一道门槛。
信陵君就算把嘴说破了,孟尝君就一句,老子要当会长,就把信陵君魏无忌给怼的分不清南北。
诺大的会议室里,弥散着炽热的氛围,持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