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人怜惜的,再这样于雨夜里伤感难过,泛着红色的瞳孔,鼻尖也粉色弥漫,乌发缭乱散在雪白的领口肌肤中,像个淋了雨无家可归的小可怜。
“下雨了。”她忽然真的抬头对他说,“下雨了,我没有雨伞,身上都湿了。”
萧津渡心都碎了,靠近,捧着她的小脑袋,近在咫尺地与她对视,“怎么了望舒,怎么不开心了,你跟我说好不好?”
她瞳孔里的水光再次弥漫,眼眶泛起层层潮红,忽然朝他伸手。
萧津渡接住,她往前一靠,缩到他怀里去。
萧津渡愣住。
她下脸在他胸膛,呢喃:“只有你对我好……”
萧津渡抱着她,缩紧手,紧紧将她圈揽在怀,“那我就加倍对我们望舒好,好不好?不难过,望舒乖。”他抚着她的背,温柔万千,“我永远对你好。”
“真的吗。”她在他胸膛小声呢喃,不是很确定。
萧津渡低头在她耳边轻轻道:“真的。”
她在他胸口隔着衣服蹭了蹭,又蹭了蹭,像只小动物在寻找什么归宿和慰藉。
“望舒。”
“你最好,只有,你最好。”她嘀咕,“可我不好,我不值得。”
“我们望舒最好。”
她彻底栽在他怀中不动,像是找到了家。
萧津渡静静看着玻璃上铺天盖地的雨幕,天际的雷电交加,却只觉得怀里的温软一阵又一阵,仿佛黎明开春,温水煎茶,浮生难寻的安逸。
他低头,看着她长睫上晕染着的水汽,小脸在他胸膛蹭得粉扑扑的,他不禁也控制不住地靠近她,轻轻蹭了下她的小脸。
“你最好,望舒。当然我也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