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剑青气势汹汹地冲到自己家的酒楼。
门口迎宾的服务员看见林剑青这么匆忙的赶来,急忙飞快的跑过去迎接。
服务员笑脸盈盈的上前招呼:“林姐,您怎么来了?”
林剑青一听服务员这话就不高兴了:“什么意思?!我自己家的酒楼我就不能来吗?!”
服务员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林姐,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不是太久没有看见您来酒楼……”
“好了好了,别废话了,郑耀祖人呢!”林剑青直截了当的问道。
“哦……老板在办公室呢……”服务员指着二楼的办公室。
“办公室?他一个人在办公室吗?”林剑青接着问。
“是的,林姐。”服务员生怕回答慢了。
“好了,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上去!”林剑青说着抬脚往楼上走。
“好的,林姐,那您慢点!”服务员目送林剑青上楼。
这时,旁边正在收拾桌子的青年男子跑过来问服务员:“那谁呀?”
“小声点!”服务员让他调低说话音量,眼瞅着林剑青上了二楼才回答,“毕三,我说你是不是眼瞎呀?!那是林姐,这你都没认出来!也不知道你那是什么狗眼睛!”服务员说完就继续去门口迎宾了。
“原来是老板娘啊,我说是谁呢。”毕三自言自语道,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用拿抹布的手指着那个服务员,“诶?!你怎么说话的你……骂谁呢?!”
酒楼二楼办公室里。
郑耀祖因为昨晚喝了太多酒,所以今天白天都在办公室睡觉,睡了快一天了。
眼瞧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
“真是的!都怪那个臭婆娘,这下好了,睡不着了!”郑耀祖翻身准备起来。
“嗵!”
门被谁用力的推开了。
“谁?”郑耀祖气冲冲地,正愁没地方发火,“谁TM的不敲门就……”
“我!”林剑青径直接冲到他面前。
郑耀祖见来人是林剑青,便把“进来”两个字咽了下去,上前关好办公室门,又从置衣架上取下外套,慢吞吞的穿上:“你怎么来了?”
林剑青进来之后双眼把办公室四周角角落落都扫视了一遍,然后问郑耀祖:“大白天在办公室睡觉,怎么?不能回家睡啊?!”
“诶,我说你还真是奇怪,白天我要工作,我要管理酒楼,那我肯定只能在酒楼睡咯!”郑耀祖不想让员工听到,因此控制自己,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一点,免得待会儿又要吵起来。
“那你一个人在这里睡?”林剑青继续追问。
“我说你这个人真有意思,我不一个人在这里睡,难道我还要找一个人陪我睡吗?!”郑耀祖盯着她,一脸的莫名其妙。
“那好,睡觉的事情我们就先不说了,我有个事情要问你。”林剑青从皮包里取出那根“导火索”——带子。
“什么事情?”郑耀祖坐在林剑青对面的沙发上,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悠悠地点燃。
“这个!”林剑青扬起那根带子,“哪个女人的?”
“哪个……女人的……”郑耀祖嘀嘀咕咕的重复着林剑青的话,眉头微微一皱,心里想着,不可能啊,自己明明没有带什么东西回家。
“说!”林剑青向前几步,逼近到他面前。
郑耀祖“噌”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之所以很快站起来,是因为他想看看她手上拿的什么东西。
郑耀祖仔细的研究着那根带子,确定自己确实没见过这根带子之后,瞬间松了一口气,大声的说:“这不就是一根什么绳子,你就拿这个过来大呼小叫的?!我身上会用这个吗?”
“这个明明一看就是女人内衣的系带,它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家更衣室的衣柜里?”林剑青使劲的挥动几下那根带子,两眼瞪着郑耀祖,仿佛今天不说清楚她就不会走。
“这就应该问你自己呀!你一天到晚的在收拾,平时连一根头发丝儿都不会放过的人,无故多出一根带子,我怎么知道是咋回事。”郑耀祖说完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你笑什么?!”林剑青没想到这么严肃的问题,他竟然还会笑得出来。
“我说,够了啊,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
“谁无理取闹了?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嘛……家里除了我和儿子,就只有你了,不是你还会有谁?”林剑青这次说的时候,嗓门稍稍往下降了一点,眼神也没有刚才那么肯定。
“谁说一定就是我的!”郑耀祖觉得,她真是特别喜欢什么事情都揪着自己不放。
“儿子啊,儿子都知道让我来问你,我觉得也只有你。”林剑青再次肯定的强调。
“臭小子!”终于被郑耀祖逮住了话尾,顺口反问道,“你怎么不去问问那个臭小子呢!”
“问儿子?”林剑青确实没有想过,不过她忽然想起来,那一格空的衣柜,好像是上次自己替儿子整理小时候的衣服时留出来的。
“好了好了,我下楼去巡视了,待会儿饭点儿就要到了。”郑耀祖去开门准备下楼,“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