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就是有点热,一会儿开窗子就好了,你刚说什么?”
黎戎:“我是说,我写好了,你可要看上一看?”
姜暖之定神瞧去:“写的好,就是字少了些,会不会影响价格?”
说着她便是想要拿起来细看。
只是下一秒手腕便是被黎戎抓了住。
“先莫要碰,还未干透呢。”说着,便又笑道:“这个适合用来做临摹贴,这样一篇小赋正好。字多字少应该无碍。”
姜暖之点头:“我不了解,听你的就是。”
“这纸有些晕,墨也要等会儿,等干透了就可收起来了。只是不好放在太过潮湿的地方。”
姜暖之:“回头我给你换些好的纸笔来。我看人家有写过之后裱起来,是不是能多卖一些?”
黎戎:“若是墨久不褪色,纸不易腐朽,自然是要多些的。但是我从前用的皆是较为昂贵的纸张和笔墨,也不过一两百两银子。想来,倒不必用那般贵重的。”
“这样啊,那好吧。”
两个人就这般干巴巴的盯着两幅字,隐隐古怪的气氛蔓延开来。
恍惚之间,姜暖之察觉自己的手还被黎戎抓着,便是收了回来,清咳了一声道:那个,我看时间差不多了,该出去做饭了。
黎戎不自在的握住了拳头:“哦,好,你辛苦了。”
“那我走了”
“我我送你”
这话一出口,黎戎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他在说什么啊!
姜暖之却是压根没发现,几乎想要窜出去。
“呀!一万两!”
就在此时,身后的辛伯忽然指着桌子上的字,开心的围着转圈:“一万两,两万两,三万两”
“老爷,我们发财了!我们发财了!”
黎戎瞧着他这样子,长长叹了一口气:“阿暖,你说辛博是不是病得愈发严重了?”
姜暖之也退了回来,皱眉道:“应该是吧你,还是和他多说说话。回头我调一调辛伯的药,看看换换药效果会不会好些。”
辛伯听到姜暖之说话,愣了愣神。下一秒,呲起大牙笑来:“看看效果会不会好些!”
瞧着他这样子,二人皆是吐了一口气。
姜暖之将辛伯交给了黎戎,便是出门准备午饭。
吕大少爷正百无聊赖的在院子里头逗弄大黑呢,彼时瞧见姜暖之出来,顿时将手里的馒头都丢给了大黑,立即凑到姜暖之跟前来:“怎么样怎么样?让你家夫君多写几副字没?”
姜暖之:“”
“写了两幅,正在屋里头呢。等会儿干了,再劳烦你跑一趟。甭管卖了多少银子,给你一成。”
“真的!”吕识株顿时眼睛一亮:“拉勾!”
姜暖之:“”
仍旧无视他的那双手:“我大女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还能忽悠你不成?这是劳烦你奔波的辛苦费。”
“只是,你记得,和花月谈的时候,要抬价,至少要三百两。”
“三百两!!”吕大少爷嘴巴都能塞个鸡蛋了:“阿暖!你想钱想疯了!”
姜暖之翻了个白眼:“这年头,谁不向前想的发疯?”
“你记住就是,这字我总觉得好像卖的亏了,你先这般要价试试,看花月什么反应。”
“还能有什么反应?”吕识株也翻白眼:“她肯定扭头就走!”
姜暖之:“还真说不准。以我对花月这人的了解,她绝对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她赚了多少犹未可知。你先试试,只要别撕破了脸就行。反正一百两打底了,多给个十两二十两,也够咱们吃好长时间的肉了。”
“那她要是一百两都不给了呢?”吕识株还有些忧心。
姜暖之笑:“那你就不买了,反正过两日我要去她店里送美白膏。到时候我再来谈就是。”
“对了,你没说这字是谁写的吧?”
吕识株略有心虚的道:“倒是没说谁写的,但是,她应该知道是从你这儿来的。”
姜暖之:“那没事。你只管放心大胆的谈就是了。大不了我兜底。”说罢,直接做饭去了。
吕识株听了话,脑子里头不由得想起之前姜暖之和花月两个谈生意的画面,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哆嗦。
当下看着姜暖之的背影悠悠的道:“女人啊,真可怕!”
小二却是此时探出了脑袋来:“吕哥哥,你又说阿暖的坏话了啊。”
吕识株被吓一跳:“喂臭小子,你从哪里冒出来的!吓死我了,看我不收拾你!”
小二笑眯眯:“我想我该和阿暖说说,你都说了”
“小二!啧,你这孩子,怎么开不起玩笑呢?”吕识株顿时扯出了一抹笑来:“咱们两个什么交情,你是不是忘了?”
小二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吕哥哥,芝麻糖挺好吃的。”
吕识株磨着牙道:“买!买两包,今儿回家就买,明天一早就给你带来!”
小二顿时眉开眼笑:“还是吕哥哥好!”
而后,一股脑的跑到屋子里头,眼睛亮晶晶的瞧着小宝珠:“宝珠,你不是想要吃芝麻糖吗?哥哥明天就给你拿来。”
彼时,小宝珠坐在小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