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剑,直接穿喉而过!
“嗬嗬嗬....”
李远淳双手捂着被软剑穿过的喉咙,眼神中充斥着大量的震惊之色,似乎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你...你...”
叶贺眼睛一眯,冷声道:“这就是叛徒的下场!”
李远淳瞳孔骤然一缩,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重重的倒地身亡了。
倒在地上的李远淳,瞳孔睁得很大,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之色。
对于这个结果,叶贺很满意。
叛徒,就是让他带着无尽的遗憾和不甘,离开这个人世间!
让他死都死不明白!
对叛徒仁慈,就等于对自己残忍。
一剑杀了李远淳,叶贺感觉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雀跃欢呼。
“你干了什么?”
老丰站在门口的位置,保持戒备的姿态,正一脸震惊的望着叶贺。
叶贺踢了踢地上的李远淳,一脸严肃的说道:“我已经得到了准确的情报,李远淳投靠了宁有臣。”
“本次刺杀,就是一个圈套,只要我们踏进去,李远淳就会提着我们的人头,向宁有臣邀功。”
老丰眼神闪烁,径直退出了房间,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语,在空中回荡。
“关于这件事情,我会向组织如实汇报的。”
李远淳死了,老丰走了,刺杀三人组,在这一刻彻底分崩离析。
叶贺将墙上的大地图和相府的手绘图卷在一起,揣入怀中,也匆匆离开了此地。
....
一个荒废的院落中。
叶贺将手中的两幅地图摊在地上,反复推算良久,以他一人之力,刺杀的地点只能放到相国寺。
只不过这一次刺杀的日子,从初一变成了初二。
刺杀的对象,从宁有臣变成了王玉凤。
他要给宁有臣来一套连环计!
.......
四天后,初二。
相国寺,作为香火最旺的寺庙,都是有规则的。
初一和十五,一般不对普通香客开放,只接待达官贵人。
初二和十六,则是接待女眷的日子,同时进头香的时辰,也改成了早上的卯时。(早上5-7点)
叶贺虽然不了解王玉凤的习惯,但他知道王玉凤一定会来。
王玉凤作为完全依附宁有臣而存在的女人,她必须熟悉宁有臣的喜好。
因此,王玉凤哪怕不喜欢,也会看在宁有臣的面子上,来相国寺进香。
事实证明,叶贺的猜测是对的。
王玉凤不仅来了,而且她的身边还跟随着宁秋月!
“空然大师,昨日国公来了后,都说些了什么啊?”
“回禀夫人,提了几句战事,老衲不懂,不敢妄语。”
“那国公有没有提到什么烦心事?”
“回禀夫人,也是没有的。”
两个人简单的对话了几句后,空然就识相的离开了,将大殿内的空间完全让了出来。
“嘭!”
等到空然离开后,叶贺找准时机从房顶之上跳了下来,并顺手关上了大殿之门。
看着从房梁上跳下的蒙面叶贺,王玉凤并没有慌乱,反而抢先质问道:
“你是何人?”
何人?
“杀你的人!”
一声略显沉闷的低喝之后,叶贺摘下了自己的面巾。
一张和宁秋月完全一样的脸,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你没死?”宁秋月一声惊呼,看着叶贺满脸的不敢置信。
王玉凤眼中寒光一闪,冷声道:“当年被我捅了一刀,还装入麻袋沉河,都没要了你这个小畜生的命,你命挺硬啊!”
“命这么硬的人,基本上都是天煞孤星,给身边的人带来灾祸。”
“国公府这两年流年不利,肯定是你这个小畜生克的!”
叶贺懒得和她废话,径直拔出了缠在腰上的软剑。
随着软剑出鞘,一股肃杀的气氛扑面而来,弥漫在大厅内的每个角落。
叶贺手持软剑,轻声道:“我有一剑,请诸位一观。”
“呦,当年话都不会说的小畜生长大了,翅膀硬了,想报当年的一箭之仇吗?”
“话都说不利索,拿的稳剑吗?”
王玉凤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惧怕之意,反倒充斥着傲慢和不屑。
这种居高临下的不屑之意,是发自王玉凤的内心最深处。
叶贺不言不语,只是默默的走了过来。
一步,两步....
“像你这种人,就好比下水道里的老鼠,平日里藏在阴暗的角落也就罢了。”
“现在竟然还敢主动找上门了!”
“你这次来是想要什么?”
“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你什么都得不到。”
“当年你娘是个贱人,你也和她差不多,我告诉你....”
咒骂声戛然而止,一颗人头滚滚落地。
叶贺抽出软剑,擦拭了一下沾满污血的剑身,认真道:“要个公道。”
看到王玉凤人头落地,宁秋月的脸色骤然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