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阴暗了下来,踏过那些基因窃取者杂种的尸体,泰勒带着一部分士兵离开了那温柔乡。
泰勒看着这里该死的房屋,他最厌恶的就是街道巷战,因此他很警惕的要求士兵定期上报所见。
三台奇美拉坦克和两台好用的哨兵机甲快速的向前,它们灵巧的穿过街道,履带和两足机械碾碎了敌人的尸体。
泰勒时不时看着那些哨兵机甲,有点羡慕的想弄一台给第15班。
那些东西有一个像铁牢笼似的驾驶舱,不算轻薄,却也和厚重没有关系,为了减轻负重,除了基础的操作台就只有勉强容纳一个人的大小。
暗色调的金属组成了一個有着两条机械足的武器,它的大方块脑袋和修长的肢体,还有脑袋两侧的激光枪都是帝皇对于敌人的惩戒。
两足步行机体的金属构造提供给了它们防御轻武器的能力,同时具有超越步兵的机动性和高于坦克的通过能力。
当那些玩意挤过去小巷,用那差不多三米的身高观察周围,为泰勒指出前去星港的道路时,泰勒其实恨不得直接把这台机甲抢走。
这玩意因为可以挂载反装甲导弹和各种武器装备,人称小无畏。
虽然是戏称,但是也显得出哨兵机甲的重要性。
在确定路途没问题后,他们继续快速向前,距离星港的距离越来越快靠近。
当阴暗的天气让云朵有毒的乌云吐出一颗颗白色的东西,泰勒下意识静紧了紧风衣。
这让他想起自己的家乡,一个寒冷的地方,可在昨天这里还燥热闷热。
因为该死的工业毒云在这个世界被大规模生产,大量被消耗于产能的水分气化后,在天空中不正常的积攒。
那些云朵就是最后的产物,它们愤怒且有毒,遮盖了恒星的光芒,导致温度剧变。
这样的极端气候也是这个世界对于人类的反击。
毕竟颗星球终于在第二十七个千年的早期被殖民化了,在接下来的万年历史中,帝国一直在对它进行惨无人道的榨取。
星球被挖空,生态圈完全毁灭,只为了一次一次数不清的战争,灵族就曾评价过,只要是人类居住的世界,就会像生了病似的被破坏殆尽。
泰勒对此无话可说,毕竟地球现在都干枯了,何况是这样的陌生世界?
不过那些风雪可以成为他们向前的掩护,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进入星港的入场券。
泰勒将自己在弗兰斯坦上的座位用软布弄的舒服,他躺在那松软的东西里面,目光却比任何的士兵都更加锐利。
他不想死,也不想坐以待毙,两种情绪在他的脑袋里面互相斗殴着,胜利者也必然是后者。
很多人认为泰勒是懦夫,实际不然,他是追逐安定的人,并不是懦夫。
恐惧只是身体反应,安定才是精神需求,他的一切目标仅仅是,退休。
这可望不可求的遥远目标在天空如雪花那般飘下,可他只要试着抓住那些东西,那有毒的液体就会融化在手掌心中。
什么人可以抓住雪?
他只能等待,等待积雪铺盖地面,他可以一把手握住一大团,到时候他就是豪车豪宅漂亮老婆一大把。
他需要静待时机,在退休来临前,他只能活下来,努力的活下来。
他叹了口气,车子缓缓地向前,积雪开始在地面积攒,距离星港的位置也越来越近。
当云雾中展现出那巨大的行星中运转枢纽时,人们下意识先想到敌人可能在那里。
泰勒冷静的说。“从车库直接进去,我们的目标是毁掉防空设备,等克里格们下降,胜利就已经手拿把掐了。”
其他人点了点头,哨兵机甲开始快速前进,奇美拉装甲车开道。
在帝国混凝土铸造的道路上,基因窃取者们用卡车和金属组成了路障,那些全副武装的暴民在用薄弱的布料抵抗暴风雪的袭击。
两台奇美拉装甲车毫不犹豫的撞击上去,那些可笑的基因窃取者路障被一瞬间撕开,花火和破裂的铁皮到处散落。
同时弗兰斯坦带着两台极快奔跑的哨兵穿过战线,泰勒看着远处不断拉进的星港车库大门,对着无线电大喊。“开火!”
下一刻,两颗穿甲导弹从哨兵的下方击发,在一阵尾烟后贯穿,爆裂,将机库的金属大门炸开。
弗兰斯坦就如进无人之地了,火焰喷射器和锋利的撞角无情的收割起那些可笑的杂种生命。
不过为了兵贵神速,泰勒还是快速向上攀爬而去。
车子路过几个斜坡,便看到了正在警惕的天火防御系统和几台该死的九头蛇坦克。
泰勒内心感叹这次任务多么顺利,就像吃黄油一样的简单,他已经想到自己把这里的基因窃取者摆平,然后回到基地睡大觉的日子了。
只是帝皇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然后义无反顾的派出了他的阻碍。
在一阵机械撞击的声音后,一台红色的斯卡特兰机兵走到了泰勒面前。
它的身前是一位掌驭贤者,用严厉的语气对泰勒说。“玷污万机神意志的恶徒,将受神之怒火。”
他穿着红色火星长袍,身体高度改造,显然是一位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