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战争,这个命题困扰了许多人,可对于泰勒来说,战争很简单。
战争就是杀死敌人的有生力量,保存自己的有生力量,换句话说就是。
苟。
兵行苟道。
至此,几个地道,大量掩体,持久战,消耗战,这样让人足够烦恼和恶心的战斗方法就像泥潭一样的拖住了星际战士们。
当然,那些超人也不是笨蛋,他们很快意识到自己所面对的问题。
在卡塔昌森林战士用热熔炸毁了一台充满污秽的兰德劫掠者后,那些混沌叛徒就忍不住开始退却。
他们丢失了战争的节奏,这一点相当致命,在那种血腥味弥漫在战场上时,失败者总是那個把握不住自己战斗风向的家伙。
泰勒此刻趴在地洞里面,闻着那些该死的纳垢信徒身体上发出的恶臭,就像臭名昭著的玛卡里奶酪夹着活蛆。
好在,他的故乡里有这样味道的玩意也并不少。
坦然来说,这和巢都的下水道差不多,而他曾试着从里面弄到过可以用的金属零件,纵然那些铁皮在用冷却水泡了半个月后依然有味道。
这让他回忆起从前,如果他没有被蛊惑加入帝国卫队,那么他大概也就在巢都依靠自己的能耐赚得一个店面,然后当个小商人。
大概是依靠重新打造垃圾和回收来赚钱,他看着自己手里的利卡特刀,觉得自己应该会干的很好。
一丝笑容难得挂在泰勒嘴角,他也不知为什么,可能是战争的优势,或者说,只因自己刚刚在一位堕落天使的肩甲上留下弹孔了?
他轻轻的拨开土壤,同时在内心给自己的情绪画上了解号。
在激光打烂几个粗心大意的邪教徒肩膀后,他缩回地面,然后拿起工兵铲扩充射界,把腐叶慢慢的填满。
听着外面闷闷的叫骂声,那些邪教徒恨不得把泰勒八辈子祖宗都骂一遍的样子,可他们又因为低哥特语缺乏情绪词汇而只能用。
“狗屎”,“垃圾”这样毫无威胁力的词汇。
泰勒理解了自己的快乐来自于那里,因他的骨子里就是个小人,喜欢阴害那些胁迫自己的东西。
只因这是战争,想活下来就必须比他人更加阴险!
他带着队伍慢慢的在地下像土拨鼠那般前进,湿润的土壤提供了他们得天独厚的机会,只是木制的支撑带少了,再向前容易塌方。
泰勒能确信他们已经突围到了包围圈外,这个位置可以让他们逃离这里,但依然还是太过于危险。
他挖松了泥土,抬起头,看着周围,他想要一个临时的据点,很快就物色到了一个突起的山丘,那有个不错的,自然生成的洞穴。
在一个明确的命令后,半个小时左右,他们挖入了那里。
在泰勒破开泥土,探出头时,泰勒的脸颊被巨大的山峰贴上,柔软且让人难忘。
不,准确来说,这味道让他记忆犹新。
就像橘子。
他马上想起那个农场里面差点和自己发生关系的女孩,不,女巫。
如今,两座挺拔的山脉在那立着,那精致的脸庞和腰间特有的色孽符号,她用意乱神迷的表情看着泰勒。
而这里,这个山洞,则充满了有趣的玩意,比如羊身人头的怪物,或者羊头人身的,或者真正的山羊。
因山洞潮湿而寒冷的空气让泰勒对着这里打了个寒颤,那些蜡烛和标志性的混沌八芒星就在地面,用白色的石灰石画出。
几块不知什么生物的碎肉躺在上面,而那位从兽人和骑士战斗的星球,一路走到这里的女士,正用那蜜糖似的声音笑着说。
“阿拉,男爵先生,你和我的缘分不浅啊。”
“不管是你所在的哨站那块地方,还是你本人,有时我觉得你是诸神赐予我的宝物~”
泰勒举起军刀,指着这个灵能者,同时爬出地里。
“明明是你在跟踪我!”
那位女士回答。“你貌似说反了,一直锲而不舍的男人好像是你。”
泰勒看着这里,没有被这位老朋友的油腔滑调干扰太多。
他注意到那些仪式物品还有该死的符文,他多么希望自己看到的是一大堆侍奉帝皇的东西,而不是这样的。
他打量着那些人和羊的奇特拼接生物,同时在内心对于色孽贫瘠的想象力表达出怜悯。
你弄点猫耳娘或者furry也不至于在四神里面排老四。
不过,奇妙的是泰勒如今并没有感觉到恐惧,相反,可能是和这个家伙认识,或者外面的星际战士更加可怕,他如今居然觉得。
面对一群邪教徒和色孽突变怪物居然是可以接受的。
总比打星际战士好点。
他的军刀抵住女士的脖颈,然后说。“都别动!”
那位女士用暧昧的姿势贴在他的怀里,要知道,现在她的衣服可比之前那套村姑服更加暴露,不管是肌肤的温度还是柔软都能清楚的感觉到。
泰勒骂到。“我的另一把枪会压不住。”
她回答。“那也不错。”
“这把刀也不错,看来那些传言是真的,不愧是我看得上的男人。”
泰勒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