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离自己如此之近。
彭得胜看着瘫在地上的小舅子,一时只觉得丢人现眼,若不是仗着有他撑腰,就这怂样,还敢出来惹是生非。
杭书珩若无其事地将自己关回牢房里,仿佛方才甩出匕首的人并不是他。
老头原本抱着瞧热闹心思看着这一出出的好戏,在杭书珩露出那一手后,他仿佛瞧见了稀世珍宝般,双眼雪亮地盯着杭书珩上下打量。
旁若无人地问道:“嘿!小子,你跟谁学的这一手飞刀技法?”这一手飞刀,没有长年累月的练习,是绝对没有如此的准度。
杭书珩明晃晃地忽悠道:“在山里打野鸡练出来的。”
老头自是不会当真,“你愿不愿意学飞针?拜我为师怎么样?”
他正愁自己一身本领后继无人,如今得遇一个好苗子,自是不想错过。
学医研毒恐是晚了些,人人都知道毒公辛白子医毒双绝,却鲜少有人知道他还有一手飞针绝技,若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能成为他的飞针传人,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