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二女脸上皆是泛起一阵红霞,美目之中含羞带怯,尤其是牡丹,风情万种,一颦一笑之间皆是撩人的韵味。
而后,她缓缓俯下身子,不自觉的挺起了自己的挺翘之处,双手颤抖的朝着朱桢腰间的那根玉带探索而来……
顷刻之间,房内便传来了牡丹和水云儿那高亢撩人的娇嗔于呼喊,只让人面红耳赤。
接下来的几日,朱桢一直都宿在水云楼,偶尔去酒楼小坐一阵。
而在这几日之中,牡丹和水云儿也会每日都推着那辆木质的推车,在这应天府中游走售卖,霎时间,应天府的高官贵妇之中,香皂悄然传出。
不少人听了之后,都慕名而来,短短几日,牡丹和水云儿便赚了个上千两银子,每日夜里,二人都会窝在朱桢怀中,一番温存,面对朱桢那宛若狂风暴雨一般的耕耘,也是乐在其中。
只是接连几日,水云儿率先举旗投降了,窝在朱桢的怀中,娇声软语的求饶。
可朱桢哪里会如她所愿,攻伐更加猛烈,只让她到了最后,竟在这狂风骤雨之中屡屡昏死过去。
水云儿的落败,并没有让朱桢收手,反而是将魔爪伸向了牡丹。
这一夜,牡丹花下死,被朱桢凭借着过人的身体素质逆转。
七日之后。
奉天殿中。
老朱放下手中的奏折,神色阴沉。
这几日他一直都在思考那日朱桢所说的问题,并隐隐有了夜不能寐的迹象。
正如朱桢所说,大明的宝钞,确实是要改革,而改革的最佳时机,便是现在。
趁着胡惟庸之乱余威尚存,整个大明,举国上下,无论是教育还是民生亦或是货币,眼下都是最佳时机。
只是,大明日报和大明邮政刚刚设立,虽说这二者有李景隆和朱桢负责,但想要在这短短时间之内便有成效还是有些难度的。
放下手中的奏折,朱元璋望向身旁的元奇,问道,“楚王近来在忙些什么?”
元奇微微一愣,却是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启禀陛下,楚王这几日一直都宿在水云楼…”
“一直?这么多天了,难道他没有回府吗?”老朱脸色一沉。
元奇点头,接着呈上了一份折子。
五月初三,楚王夜宿水云楼。
五月初五,楚王夜宿水云楼。
五月初八,楚王夜宿水云楼。
啪!
朱元璋合上折子,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足足过了许久,才恼怒一般的说道,“这个逆子!脑子里就没有别的事了吗?”
真当他是,人在大明,嫖到失联吗?
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父皇!
可恶!
那水云楼的姑娘就那么润吗?
可恶啊!
敛去心中的异样,朱元璋冷哼一声,再度开口,“太子呢?他又在做什么?”
“太子殿下近几日和燕王殿下走的甚近,接连七日都宿在燕王寝宫了。”
闻言,朱元璋脸上露出了几分欣慰,一脸傲娇,“还得是咱的标儿通人性啊!”
“还有一事,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朕命令你讲!”
元奇深吸一口气,“启禀陛下,近几日,奴才路过燕王寝宫之时,曾听到里面传来太子殿下的声音,似乎是在说什么白洁,少妇……”
“奴才不敢声张,故而特来禀报陛下。”
“少妇?白洁?”
朱元璋一愣,心中却陡然升起几分凝重,“暗中去查,这白洁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接连将朕的两个儿子都迷成了这副模样!”
元奇领命,作势便欲退下。
这时,朱元璋却在将他叫住,“速速让楚王来见朕。”
“奴才遵旨!”
元奇躬身行礼,这才转身退下。
奉天殿内。
朱元璋望着手中的奏折,沉默了。
这一刻,他不由得在想,这白洁究竟是何方神圣,老四就算了,就连他的好大儿标子都被勾的鬼迷日眼。
难不成,是北元尖细?
不行,待抓到此人,他定要会会!
他倒要让这女人好好见识见识他腰间的这柄钢刀,究竟是多么的锋利!
……
应天府外。
晋宁县,应天府下属的一个县城,毗邻应天。
绵绵的细雨之中,一辆马车不急不缓的前进着。
五月初临,虽仍是春日,但空气中却早已染上了几分酷热。
此时,一场不急不缓的细雨,悄无声息的降临应天,似是要将这几日京中的血气都洗刷殆尽一般。
马车之上,徐妙云和朱桢端坐其中,一袭素衣,头顶金钗摇晃,神色睥睨之间,皆是难掩的疑惑。
“王爷,此时正值雨季,您来这偏僻之地作甚?”
朱桢微微一笑,抬眸望向身侧的徐妙云,
“妙云莫要心急,到了便知道了。”
见朱桢一脸神秘,徐妙云深吸一口气,再度开口,“阎王殿下伤势好转,约莫再有几日,便可痊愈同父亲和耀祖前往宁波府了,按理说此时您正是公务繁忙之时,怎会得空来这荒郊野岭?”